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中有一段经典的独白:“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默然忍受命运的暴虐的毒箭,或是挺身反抗人世的无涯的苦难,通过斗争把它们扫清,这两种行为,哪一种更高贵?死了,睡着了,什么都完了。”悲观!这未免也太悲观了!我不认同!对于生与死的看法,我还是比较认同史铁生的观点的,他在《我与地坛》中这样说道:“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生与死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读《我与地坛》有感的确,生与死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因为其本身毫无意义和价值。生不由己,死也不必急于求成,因为那一天终会到来 !既然生不由己,死又不急于求成,那何不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呢?所以,我说啊,如果你没有胆去死,那就勇敢地活着,活出精彩!
蝼蚁尚且偷生,你为什么整日想着去死?史铁生是中国知名作家,身上有着很多光环,其中就有一个光环——身残志坚。他在20岁的时候双腿残废了,当他活到人生最最狂妄的年龄的时候,忽地失去了行动能力,这对于一个正值青春韶华的男儿来说意味着什么?他甚至没有了勇气活下去,在最初的几年里郁郁寡欢,经常发脾气,砸摔东西,像发了疯一样离开家,往地坛园子里跑,母亲也为他操碎了心,最后得了肝癌去世了。但当他将轮椅开进园子里,把椅背放倒,躺上去时,他悟到了人生的真谛!“蜂儿如一朵小雾稳稳地停在半空;蚂蚁摇头晃脑捋着触须,猛然间想透了什么,转身疾行而去;瓢虫爬得不耐烦了,累了祈祷一回便支开翅膀,忽悠一下升空了;树干上留着一只蝉蜕,寂寞如一间空屋;露水在草叶上滚动,聚集,压完了草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金光。”“满院子都是草木竟相生长弄出的响动,窸窸窣窣片刻不停。”园子荒芜但并不衰败,处处生机盎然,蝼蚁尚且偷生,我为什么要整日寻思?史铁生就此顿悟了,从此变得安心了,走出了阴影。他开始写作,慢慢地对内心世界追索,找寻出了人生的价值和光辉,写出了一部部有重要影响的作品。
生与死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读《我与地坛》有感单从出身而言,休论贵贱;单从命运而言,休论公平。至于是谁给你的精子和卵子?这两个细胞里是否又存在着高贵,智慧?也许只有上帝知道!你的出生没有谁能决定,尽管你可能埋怨过你投错了胎。告诉你,这是宿命!如果你埋怨出身不好也没有任何意义,因为这是一个存在的事实,也许这也仅仅就是个事实而已,没必要太在乎。
单从死亡而言,其实死亡还好,每个人没多大差别。死法大抵是相似的,眼一闭,腿一蹬就完事了。只不过有的人死了别人拍手叫好,留下骂名;有的人死了别人会追思,青史留名。但就死者本身来说,这也没有多大意义,按理说,身后事他也就不过问了吧!要么就是有的人陪葬品不同,富人可能有金银珠宝,甚至可能还有人陪葬;穷人可能一具棺椁也就完事了。不过也有例外的:庄子将死,他的弟子想要厚葬他,庄子则认为“吾以天地为棺廓,以日月为连壁,星辰为珠玑,万物为济送,吾葬具岂不备耶”。我想世上怕是没有人有庄子把死看得这么开了吧!
生与死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读《我与地坛》有感这么说的话,生与死还真是个不值得考虑的问题,真不如把握住现有的时光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在该懵懂的时候就懵懂, 在该痛哭流涕的时候就痛哭流涕, 在该云淡风轻的时候就别锱铢必较, 在该飞扬跋扈的年纪也无需一脸老成,人最怕的是一生碌碌无为,还整日哭天喊地,埋怨命运不公!
生与死不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读《我与地坛》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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