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TB山上下来后,我和大哥打车直奔火车站,在出租车上简单解决了晚餐。
我俩在下山途中商定,从B市直接去Z市,交通工具依然选择动车。
途中经过X市,透过车窗,远处的祁连山脉巍峨不绝,雄踞天边。山下平坦的草原郁郁葱葱,钢轨附近的油菜花开的正艳。不由想起了那支古老的歌谣:“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年轻的霍去病该是多么的雄姿英发,英雄了得。
回头看看大哥,已经睡的不省人事,嘴角上扬,也许梦里变成了霍去病,此时正在征战匈奴。
四个小时后我们到了Z市,大哥的朋友已经在出站口等着了。
Z市的人和这个城市一样豪迈,没容我俩仔细看看这个丝绸之路上的城市,已经被摁在了酒桌上。
青稞是这里主要的农作物之一,七彩青稞酒也是这里的特色。大哥的朋友请来的自己的朋友陪酒招待我们,一桌人落座,互相介绍一番,我才发现大家的年龄从60后到90后全部都有。
当晚,喝啤酒的杯子被用来喝白酒,Z市刘哥非常热情,端起杯子说句:“搂了”,近三两的白酒咕嘟下肚,看得我眼睛发直。我作为客人,作为西北来的一匹狼,自然不会输在气势上,客随主便,也是招呼一声:“搂了”,一杯酒下肚感觉像吞了火炭一样。
大哥起初喝的很矜持,酌饮有度,随着气氛越来越热切,大哥终于“热了”,也开始“搂了”。
“搂了”是当地的方言,喝干净的意思,很有先干为敬的意味。
饭局结束时,我们已经“搂”掉了八瓶酒。大哥已经在昏睡的边缘徘徊,等我们回到住处,他掏出手机给大嫂汇报当天的思想状况后,随后雷鸣般的鼾声从他的卧室穿了出来。
次日,刘哥开车带我们去大峡谷,出发前吃了Z市著名的早餐牛肉小饭。
我和大哥一人喝了两碗,感觉全身的酒都被逼了出来,整个人为之精神一振。
Z市有如此解酒神品,自可随意“搂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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