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不喜欢数学,一是对那些枯燥无味的数字没有感觉;二是妈妈数学好,辅导我的时候就觉得我笨死了。从此,我就有一个限制性信念,我的数学不好。
也确实不好,高考数学考了23分,那个时候特别不喜欢代数,到后来的微积分,只是对几何还比较感兴趣,毕竟那些边呀、角呀还能看见。
最不喜欢的题我记得我的《机械制图》成绩比较好,这可能跟我喜欢几何有点关系。
工作以后就根本用不上数学了。
直到2012年,我开始分管单位的绩效薪酬,如何科学的考核每个单位、员工的业绩,并与之薪酬挂钩是一个很重要的工作,科研单位不像加工企业计件工资,也不像服务企业产值、利润计算工资,科研单位的薪酬考核体系相对较复杂。
我带领团队用几个月的时间,建立起一套模型,有标准、有统计方法、有考核方式(定性、定量及硬排序相结合)、各种计算公式,基本可以实现输入基本数据即可自动生成每个单位、每个人的各类业绩薪酬。
这给了我对自己的重新认识,“逆增上缘”好像就是讲得这个意思,我们有时需要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去突破一下。数学我不行,但是用数字表达逻辑关系,这个我可以有,所以,整套体系的建立都是依据逻辑关系来的,我记得当时我们用三天时间分两批次对院领导和中层干部进行讲解和培训。
再用六年的的时间实践,并不断的改进和完善,我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每一个数据采集、输入,最后都变成对单位、个人一年工作的客观反映。(有些数据靠全年的纪实采集、有些数据靠标准化工作量收集、还有相当一部分数据靠360度的全角背对背考核,虽不能做到绝对客观和公平,但运行的六年已经成为大家认同的模式,也成为了油田公司的典范)
今年,又开始了年底的各类考核、数据统计、录入和测算工作。
一天,部门员工拿来一张中层干部者年度考核结果统计报表给我签字确认,我抽查了其中一组数据,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别扭,总觉得,不够精准。
表面看,这些数据就是数据,但那个当下我仿佛看见了每个数据背后的人,被考核人、考核者,以及他们想要通过这些数据表达的意思都是些什么。
特别是那些干部,一年的辛苦付出,要通过这些数据,从多个维度来评价他们的工作和成果。如果中间加入了“我”的概念、信念、判断,是否有失偏颇?如何减少数据的转换和过滤环节?相对客观的呈现出来,这是我当下的发心。
我问她:“你看这组数据有问题吗?”
她说:“没问题呀,以前我们也是这样计算的”
我再问:“那你看看这样换算以后可以更客观反映考核人的意见吗?”
她说:“好像不能,我看着也挺别扭的”
我说:是的,应该有更科学的方法,相对更客观的呈现考核人的意见
我们一起反复计算,基本捋清了思路,但是实现起来感觉到很复杂,工作量增加、表格要扩大几倍,这也无形增加了部门人员的重复工作。静下心,告诉自己,不急,一定要实现途径。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我让部门员工先下班,我们各自回去琢磨,明天再议。
回家的路上,我自己先捋逻辑关系,基本确定这样更科学,如何用最简单的公式来呈现,不增加工作量、还要压缩表格容量。
同时,我觉察:我是在证明什么?我是在求认同吗?我越界了吗?
答案是:我无需证明什么,这套体系本来就是我带领大家设计的,也无需求认同,毕竟它已经运行了六年,我是在否定自己吗?是,也不是,是在不断完善更贴切,是用更好“玩儿”的心态去挑战自己更贴切。
回家,吃着晚饭,我突然来了灵感,一个长长的公式出现在我脑海,我试着用头脑计算了一下,觉得可行。
第二天上班,打开电脑,输入公式,发现数据不对(有纠错方法),但是逻辑关系是对的,怎么会事,这时,我发现要用到数学了,我写下长长的公式,找到办公室的伙伴,向他们求救,我如何能把这个公式缩短?
一看这长长的的公式,他也一下反映不过来(正六),说:一定可以的,让我看看哈。
我们讨论着,突然,我发现了我的问题了,有一个数没有剩N,这下通了,我赶紧回办公室重新写入公式,数字对了,所有的数字都变得更客观了,我有套入其它数据中,全对了
一个公式就搞定了,不需要增加工作量,反而减少了中间环节,还压缩了表格的竖列。
哈哈!太开心了,我把部门员工叫来,让她们看看现在的表格和数据,哇!这个好,更客观了、数据更精准了,没有了中间的主观纠偏,完全呈现了考核人的意见,关键是对被考核者更客观、公平(虽然他们都不太可能知晓这些过程)。
如法炮制,我们把其它项目也用同样思路和公式计算,大家都觉得方便、精准(今后无论谁接手这项工作都可以非常快捷的了解每组数据的逻辑关系和表达的意图)
在看到最后呈现出来的数据报表,虽然结果和以前的没有太大差异,但局部会有变化,这个变化更客观了,我们感觉一下就舒服了,每一个数据都变得鲜活、一目了然!
当用“玩儿”的心态工作时,收获到的是愉悦!
为自己负责这项工作第七年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以“玩儿”的心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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