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我的成长,最早开始思考关于教育的问题是在很小的时候。
在教育的思考中找寻自我
我成长在一个幸福的家庭,父母关系融洽。他们都是各自家里年龄最大的孩子,更是家里少有的大学生。我碰巧从小都是一个大人们眼中听话懂事的孩子,在学校的表现和成绩都不错,因此被树立成为了弟弟妹妹们的“榜样”。即使是长辈们,也总爱和我探讨交流。比如,“你妹妹总看不进去书,你能给她说说怎么才能坐的住吗?”“你弟弟总是和我对着干,你觉得怎么才能让他乖一点?”诸如此类的问题,那时的我也像个小大人,像是真的懂得很多一样,给他们支招。那时的我便隐隐觉得,教育真的是一件需要方法和思考的重要事情。
我一直觉得自己非常幸运,特别是认识了一些家庭并不完整的朋友之后。这是我对教育的再次认识。我远离了纷争和残缺,远离了暴力和辱骂,不会给自己套上一层厚厚的茧,不用把最真实的自己隐藏在阴暗的角落,这是我永远的庆幸。
毫无疑问,我的父母是重视教育的。爸爸总说,看一个学生是不是好学生,就看家长是不是好家长,家庭是不是好家庭。虽然这个“好”并非那么绝对,它可能代表着一种特点,一些品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对此深信不疑,至少我认为在学生阶段,在大多数人内心深处,这是完全成立的。慢慢的,我感受到了我身上的,教育所塑造出的影子。我如同父母一般的生活规律,要求上进,如同他们要求我的一般严与律己,宽以待人,如同所有我感受到的那些细节一般的热情,外向,感情充沛,有同情心。(当然学医后也了解到人的性格与遗传有着很大关系)同时,我也在与别人的摩擦中,包括与父母的矛盾中,甚至在与自己的矛盾中发现了那些浮躁,焦虑,敏感,那些缺乏自信,容易激动等等的表现。很难说这些不是教育带给我的。而这些,如同那些积极的因素一起,甚至超出积极因素的,对我有着深刻影响。
在教育的思考中找寻自我当我真正想要努力做到摆脱那些负面心理时,已经身处大学。这时的我方明白曾经我的老师告诉我的,“所有人都要经历一个离开原生家庭,成为独立的个体的过程。”也明白了那句“究其一生,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
心有所想,便有所见。我接触到了《步履不停》、《为何家会伤人》等等的书籍,也看到了很多人对此发表的言论。樊胜美说:一个人的家庭就是一个人的宿命,改变不了的。这样无奈的语言,是因为她渴望的,她更想要逃离的,都来自家庭。家庭带给人的经济基础,社会地位是难以改变的,因为这些或多或少来自童年的标签,是难以摘除的。对我来说的幸运,可能就是对他人来说的不幸。而对我来说,我所在意的性格上的,习惯上的矛盾,全在自己不停地,积极地去治愈,换言之,就是对自己的再塑造。我越来越觉得,如果想要成为自己,就必须要逼迫自己做出改变。
同样的,我也听过近些年的某些说法,意思是说父母是万恶之源。他们以爱的名义伤害着孩子,让他们无法幸福。但我始终相信我外婆总说的一句话。“天下无不是的老人”(老人专指父母)。即使我们总在挣扎着改变自己,成为自己,可父母给我们的,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忽视和遗忘的亲情与爱的能力。这是最珍贵的礼物。无论他们是否在某些事情上存在误区,但出于爱的所有行为,它们的出发点,就是那份心,永远值得人去感激。更何况,我的父母也在鼓励我去改变自己,他们最希望的,无非是我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和调整从而过得幸福快乐。
在教育的思考中找寻自我再者,塑造一个人的不仅仅是家庭,还有生长环境。走出了家乡我才开始真正思考,我生活过的地方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地方文化,人文情怀,甚至涉及到历史的沉淀,这些独特的影响也在教育着我,成就着我。包括我遇到的人,在家庭之外所面对的种种问题和现象,也是能够让我成为我的重要原因。环境的教育是家庭所不能给予的。家庭内外的环境有很大差别,《教育的迷思》中也说过,父母更应该做的是为孩子挑选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尽管如此,我仍然相信逆境和负面环境的重要作用。没有见过错的便也不知道什么是对的,不过前提是已经建立基本的判断力。
最后总结一下,我想,我从思考关于教育的问题中受益如下。我明白了不能轻易评判一个人,包括我们的父母;“哪怕是五岁的孩子,也拥有你不曾经历过的人生”。我能够更客观的了解自己,能够从根本上了解自己个性的形成,从而更好的完善自己。我应该多探寻自己内心的需求,少在意他人的评判,努力成为一个懂得幸福的人。我们也终将成为父母,或是老师,我们思考教育的意义,也是在探索对待后辈的方法。
研究教育不是教育家,父母,老师的专利。每个人都应该通过探索教育寻找自己。
在教育的思考中找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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