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教。
月夜忍者走进书房,白霜正在书桌旁品读诗书,见月夜忍者而来,问道:“事情办得怎样了?”
“属下听从教主吩咐去袭扰太武派,遇到了古浪杰,交战一番后就自动撤离了。”
白霜眉心微微一皱,“这个古浪杰,是个麻烦的人。”
月夜忍者说道:“既然古浪杰帮助太武,想必问天是在佛尊助阵。”
白霜点点头,“这次只是试探一番,越是离统一江湖不远,我们就越是小心。”
“教主说的对。”
白霜想起什么似的,朝门外看了看,“奇怪,左圣使怎么未回?”
月夜忍者听了也是奇怪,“左圣使与属下同日出发,佛尊离这里不算太远,怎么左圣使未回?”
“本座吩咐过,不可恋战,难不成左圣使没有依照本座的意思去做。”
“要不属下去佛尊派察探一下。”
白霜一捋白发,想了想,“再等一天吧,左圣使毕竟武功高强,就是问天也不可能很快打败他。”
“一切听从教主吩咐。”
白霜点点头,对月夜忍者关心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属下告退。”月夜忍者拜退离开。
白霜拿起诗书,继续品读。
*
问天走出房间,沿着小路来到一座楼阁坐在栏边,望着满夜星空,他充满着深深思念,那轮明月似乎浮现出了古雨燕的笑容,那种笑容美的纯洁,美的清丽,婉若出淤泥不染的荷花。
“燕儿,为夫离开你快半年多了,我知道你一定每时每刻都在牵挂着我,我也一样,虽然最近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是我从未忘记早日回到你身边,永远陪伴你。”
问天的双眼不知何时隐约闪烁着泪珠,“嗒。”一滴眼泪滴在了他的手心,他把那滴眼泪紧紧握住,依在胸口,似乎把古雨燕紧紧的依靠。
“燕儿,等我回来。”问天对着星月温馨道。
夜空中忽然划过一道流星,穿破黑夜之夜,飞向远方。问天连忙闭上双眼,默默许愿。
*
一天过去,白霜仍是没有鬼斧王的消息,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心中不安起来,“奇怪,鬼斧王怎么还未回来?”
“教主,属下恳请去佛尊察看,属下有一种不祥预感。”月夜忍者走进房间,着急道。
白霜转过身,对他说道:“你也有一种不祥预感,鬼斧王久久不归,恐怕凶多吉少。”
“请教主让属下探个究竟。”
“你马上去佛尊,就算血洗佛尊也要找到鬼斧王。”
霜月教外,一名满身是伤的教徒连滚带爬来到大门外,对门口的教徒道:“快,快带我见教主。”几名教徒连忙将他扶了进去。
“好了,你快去吧。”白霜对月夜忍者说道。
“属下马上启程。”月夜忍者拜退,当他出门时,几名教徒已经到了门口,“教主,有急事!”
白霜眉心一皱,立刻对月夜忍者道:“回来,立刻带他来见本座。”
那教徒随月夜忍者来到房间,连忙跪在了白霜面前,难过道:“教主,大事不好,左圣使他……”
白霜顿感不妙,“他怎么样了?快告诉本座!”
“左圣使殉教了!”
白霜的手不由得松开了那教徒,眉心紧皱,一时难以平静,“什么,殉教了。”
听到这个消息,月夜忍者心中剧烈一震,双目惊诧痛惜,他气愤地指着那教徒,“左圣使武功高强,为什么会殉教?”
“左圣使率领我们去袭扰佛尊派,受到问天的阻挡,左圣使谨记教主吩咐不可恋战,想要撤离,却被问天拦截,只能拼战,最后死于问天刀下。”
白霜双手紧紧拧成双拳咯咯作响,他回到座位上,双眼透出冰冷的目光,“大哥,看来我们之间的仇恨越来越深了。”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月夜忍者难过万分,扶在墙上默默心痛。
白霜压住心中的难过,对月夜忍者说道:“左圣使殉教,本座十分理解你心中的痛,你和鬼斧王、媚三娘、圣奴都是情深义重,都是一起加入神教,共同作战过,现在他们都离开了,四锏杀手就剩下你一个了。”
月夜忍者扑通一声跪在白霜面前,“请教主为鬼斧王报仇!”
“快快起来,”白霜连忙扶起他,“鬼斧王对本座忠心耿耿,本座一定会为鬼斧王报仇,本座已经与问天断绝兄弟关系,现在只是敌人。”
“多谢教主。”月夜忍者深深一拜。
白霜安慰他道:“放心吧,本座会报仇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休息,本座想一个人静一静。”
“属下告退。”月夜忍者拜退。
白霜走到窗前,向远方望去,他的目光折射出一团火焰,阴冷的面容下勾起一丝冷笑,“问天,你杀了我的得力杀手,让我实力有所削弱,迟早有一天,你会付出沉重的代价,一山不容二虎,只有除掉你,大业才能成功。”
*
问天在禅房里沉思了一会儿,对古浪杰说道:“浪杰,四派掌门既然被关进了伏龙塔,我想去营救。”
“伏龙塔戒备深严,无论是明处还是暗处都有魔教的人看守,上次我本想去营救,可是却搭上了任掌门和张掌门。”
禅灵方丈不由得点点头,“伏龙塔既然是白霜所设,必定牢不可破。”
“问天,你真的要去?”古浪杰担心道。
问天坚定的点点头,“我倒是想去会会伏龙塔,能救则救,即使不能救也能摸清伏龙塔周边形势。”
古浪杰拍着他的肩,“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浪杰,你先留在佛尊,如果都去了,这里会有危险。”
“那千万小心,放心吧,有我在,佛尊不会出事。”
问天看了看天色,“今晚我去会会这伏龙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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