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年少时经过港台剧和歌曲的一系列的轰炸,这个我之前说过。
随着上海和深圳的改革开放浪潮的掀起,上海和深圳也掀起了一系列的文化新潮。有年轻人跟我较劲说深圳是文化沙漠广州才是,那是因为他不了解这段历史:那就是广州的即是深圳的,没有深圳何来后来的广州文化?
一 上海
上海是一个让我很向往的城市,之所以会这样说,那是因为最初给与我生命尊严的就是上海人。
那是一个对知识非常尊重的群体。而且在上海人那里,我才慢慢知道:每个个体都应该有生命价值。
这与当时的舆论时不时贬损上海人是截然相反的,所以我很认同一句话:全国人都欠上海一个道歉!
现在就来例数让我印象深刻的电视剧。
1989年,一部描写上海的青春剧《十六岁的花季》开播。这也是上海改革开放不久的一部作品。
在这部电视剧里,少男少女的生活的层层面面都描绘的很真实,而不像现在的青春剧那么浮夸和造作。
除了描述中学生们的生活外,很多视角都触及了很多的社会层面。
例如,女主角白雪作为教授的父亲和自己的学生婚外恋,因为他经常要面对喋喋不休的会计妻子而选择了婚姻上的逃避举措。
例如,女主角陈菲儿作为知青的后代只能和贫困的爷爷奶奶生活,她不能和亲生父亲后来组建的家庭生活在一起。
1995年的《孽债》那就是一部很虐心的电视剧了。它改编自叶辛的同名小说,是反映了上海知青生活的让人震憾又让人心里滴血的作品!
我虽然没经历过那个时代,也为这些知青及其子女的经历而流泪!
这部电视机对文革有着深刻的反思,按现在的审查制度怕也是不大能通过的。因为,太真实了!
有个场面我印象非常深刻:当男主角要返回上海,他在西双版纳娶的妻子知道已无法挽留住他。在他返沪的那一晚,他的妻子围着他跳起了孔雀舞,而他刚神情黯然地呆坐。
那孔雀舞的音乐和身影从此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中,从没有一部中国电视剧能如此打动我!
关于西双版纳,我的初中数学女老师就是被下放在那里。在那个蛮荒之地,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无从知道,但大抵是不美好的甚至是残酷的。
她后来嫁给了合肥一个无论在学识和长相方面极不般配的合肥丈夫,而前提就是能回到离上海近一些的地方。
后来她得了癌症,幸运的是癌症没有大面积转移,只能预祝她健康长寿。
二 深圳
我对深圳有具体的印象也是到我2008年独自去游历的时候,遂觉得早些年没有勇气去闯实在是个很大的遗憾。
那里满眼的四季的绿色很是赏心悦目,那里的房子大多是长在树林里,那里温暖的气候正是我这个极寒动物所需要的温度。我更向往的是那里的人都长着一副年轻的生机勃勃的脸。
90年代初,随着深圳的腾飞,一部描述外地人去深圳打工的电视剧横空出世,那就是《外来妹》。此剧一出,万人空巷,连带着红了演唱这部电视剧主题曲的杨钰莹。
事实上,杨钰莹也和里面的人物一样,是个标准的外来妹,是个江西妹子。和当时大多数的其他的外来妹一样,杨钰莹也曾在深圳这个花花绿绿的新世界里迷失了自我。
好在她天性是个还算清明的人儿,最终总算回归和找到了自我。她现在的生命状态也算圆满,这即便不符合大多数人的世俗标准。
和杨钰莹并称“金童玉女”的是从东北来的大帅哥毛宁,他在春晚唱的一曲《晚秋》把民族和现代音乐巧妙的融合在一起,这可以代表当时南下音乐人的音乐最高峰。
后来,毛宁的经历也成了时代进步中的奠品:他的同性恋身份被现实所不容。
当时有名的歌手中还有一个叫陈明的河南来的女歌手。
她在歌曲里通常画着妖艳的妆走的是熟女加不良女性范,其代表作是《寂寞让我如此美丽》。也许只有在当时那个开放的环境里才会有这样的演绎风格。
和经济一样,港台文化没落了,深圳没落了,上海大体也没落了,也许叫阶段性回落更合适,现在只北京还保持往日的荣光。
当咪蒙把公司从深圳搬到北京,我们就知道深圳现在真的成文化沙漠了,因为连咪蒙都留不住。
咪蒙谁人天下知!她就是南方都市报深圳杂志部曾经的的首席编辑。深圳的文化还需要她坚守的确也不是坏事。
我没有赶上上海的发展那趟,没有赶上深圳的发展那趟,我终于烂在了合肥发展的这趟里。上海深圳是我无法到达的梦想,然后等到合肥终于有了城市思维时我已不再年轻。
以后我们也许要看杭州 成都 长沙 南京等地了。合肥怕也未可知,权当我的梦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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