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自从去法门寺佛学院听过贤空法师讲《瑜伽师地论》,开始出入寺院,也仅限于每周末讲经课时间去。
匆忙来去,没在佛前上过一柱香,没参加过任何法事法会。不清楚为什么做,就旁观。
2
认识了K(就这么叫我第一近距离接触的法师吧)法师后,开始了解起法事法会。
K法师读佛学院三年级,按照大学毕业工作一年后在南京出家,再来读佛学院,年纪大约27岁左右。
逐渐了解法师多起来以后,发现他特别勤奋,业余时间学习藏文,日文和梵文。
从法师那里了解到:
藏传佛教比较兴盛,梵文为佛教原始典籍用语,日本曾经从中国唐朝时期带走大量原始佛典学习。
身为法师,对原始佛典有掌握的必要,对各种修行法门都需要尽力学习。
尽管如此,他还承担了寺院里的唱诵工作。我听不懂唱的什么,但是能听出唱诵的声音极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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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一次参加《梁皇宝忏》法会,就是K法师做主诵法师。
这个拜忏法会整整举办了十天,一本忏文,一句一拜,大雄宝殿里挤满了人。
我是随法师妈妈一起进去,因为没读过这本忏文,进去就是四处张望,看看大家都在做什么。
有两位主诵法师坐在中间,其余都在左右两边跪拜,很多人神情凄然,还有泪流满面的,大概是忏悔到极难过之处。
k法师是主诵法师之一,扮相和平时不同,黄色僧服搭了袈裟,头上带了一顶帽子,很像电视里演的唐僧带的帽冠。
看到帽子部分,我忍不住笑场了。
正好法师也看向我这边,估计大家都在低头忏悔,只有我东张西望。
法师看我笑场了,也笑了一下。(他笑了,比他严厉时让我感觉难受,说明他内心是和善温暖的人,这种清苦的环境得多坚硬的心才能承受)
法会十天,K法师唱满十天,我进去了一个小时,再没进去。
一则不知道拜忏的意义。
二则大雄宝殿敞开式空间,没有暖气,冬天太冷了,无法坚持。
谁告诉我出家是躲清净,是逃避,我都会说“你去看看真正的修行人,只要生活还安逸的人,谁会在这种环境躲着?”
(不修行,别有所图的除外)
4
除去佛学院上课做佛事,K法师还承担了寺院里很多日常工作,夏季时寺院浴佛节(佛的生日)大型法会,K法师负责现场布置,我就跟着参加了现场布置。
大型法会,供花是必须的。
花多的剪不过来,花艺店老板带了好几个居士一起插花。
插花不是人多就可以的,看似简单的花篮,不容易摆好看。
花篮太多,花艺师忙不过来,法会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
我笨手笨脚的摆了一盆,自己也看不下去,就想申请去铺桌布,铺地毯。
法师看了看现场说“花篮进度太慢,你就留下插花,不会可以学,有心就好”
我忍耐下来,继续和花篮斗争。
“你插的花篮果然不好看,心太粗了”法师走过来边说边笑。
我不是矫情的人,也知道法师说的是实情。
“我插的花放在偏殿,人少看不见”
“有心就好,佛菩萨面前看的是诚意,就放在大殿外的供桌上吧”
5
现场快布置完时,听见有人说“快看天上,佛菩萨显灵了”
抬头看“天空突然出现大光晕,色彩斑斓”
心想会不会是自然的天气现象呢?
K法师看着我说“只要心诚,诸佛生欢喜,内心不可执着这种天象”
我看他浑身都有轻松开心的感觉,应该是很开心。
6
寺院每晚,还有禅堂坐香(一支香点完为一座,一般坐三支香)。
内院禅堂里,不许女居士进入。
佛学院里有个居士专用的禅堂,男女居士都可进入,不过居士打坐的人少,杂念太多的人,很难静坐。
我观察了一下K法师的日常作息:
早上四点起床上早殿,晚上九点半还在坐香。
佛学院正常上课,寺院上早晚殿,承担法会法事,唱念作打,自学日文,藏文……。
没有名利支撑,一身才华,正当青春,他的内心是什么在支撑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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