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书》已经很久不写,可是不代表我离开。
就像很多年纪,很多人,离开了,却一直在。
写作上,我已渐渐由诗词散文向学术过渡。
而学术,更像一面世界的大镜子,历史的大镜子,时代的大镜子,或者,更像我自己的大镜子。在这里,嬉戏笑骂都失去波澜壮阔,而回归质朴本身。而质朴就像永恒星空中撑着的一艘船,缓缓地,一步一脚印地,缘着一份意义转动,而不再担心“与时俱进”与“随波逐流”之间的矛盾与区别。
相看临远水,独自上孤舟。这个世上,总有一条路,只能一个人,因为一个人也同样可以撑起世界,又或者,一个人的世界本来就容不下第二个人。距离,是世界留给历史的一道数学题,用人文的角度求解,用考古的虔诚验证,用哲学的方式汇报。
于是,写人记事、情怀理想,在学术的大船中,变成了一点点星光。大船载动,星光闪烁,无数诗句隐藏后出现,出现后隐藏,出神的会偶尔碰上,然后火花肆意。就像远古的黄帝,通过建木上下,通达天地鬼神。建木最终也沉淀成一个符号,“|”,然后千变万化成文字,进化成声音,而生长文明。
学术是科学向哲学的过渡,更是回归远古的“建木”,来与去的问题,已经揭示得完整又统一,然而,它却是千千万万条生命永恒的路径。它没有为谁发声,它只是它自己。而为了这个自己,谁走的不是孔子所谓的“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呢?就为了这个唯一的无需辨别的意义,迂回曲折跌宕起伏。可能,人的区别,正在于这种过程的层次与高低吧。
学术不用讨论人,而讨论人背后的全部。声东击西,符合《孙子兵法》乃至中国文化的心理思维特点。看对立面,于是,“勋业频看镜,行藏独倚楼”,“晓烟平似水,高树暗如山”。
学术高于政治与文化,它更接近原始本身,是“元”。“元”上的一横代表天,长横代表地,天地使然。下边的“儿”代表生命允许与一切生命运动,“气”是调动生命的元素,阳气与阴气形成和气,和气调度天地。于是,盘古开天辟地,他不是神,不是人,而是代表宇宙的“元”。而学术的根,就在于元,是创造之源。
我永远不会忘记“王阳明心学”在某地落地生根的场面,当思想变成眼睛,变成民生大计,学术的“元”就成了国家的“根”。
我想,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得以站稳土地,从这里,走向世界。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