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曾经说过:“世界上惟有爱情和咳嗽无法掩饰。”(好浪漫的一句话!)女儿这两天咳嗽起来,虽然活泼依旧,但我还是想带她到医院看看。
我们梳好头发,穿了上午的花裙子。当女儿踏上电动车在我怀里站好,我愉快地问道:“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出发喽!”她清脆地回答:“准备好了,Let's go!”我们欢欢喜喜的,不像是去看病,倒像是出去兜风。
药很快便拿好了,我们换从西门回家。风里飘来月季花的香,枇杷椭圆形的小果子在绿叶中探头探脑,若隐若现。
药有苦有甜,女儿坚持着喝完。看她脸上挂着的泪,我想要这病生在我身上,但知道不能够,于是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夸她真棒。
我们一起看《木偶奇遇记》,我卧在沙发上读给她听,她头枕在我膝上,温暖而柔软。
我们又一起玩蹬自行车的小游戏,脚心对脚心,一边蹬,一边讲,一边笑。
玩了一会儿我便开始写东西,她就拿起画板,在我旁边安静地画着画。
她把画好的《花与蜗牛》拿给我看,我把写好的《暖暖的小时光》读给她听。她笑着问我:“妈妈,你写的是我吗?”“妈妈写的是你和妈妈,”我抚摸着她细软的头发,微笑着说,“是我们。”
我们都调皮地歪着头,望着对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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