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这段感情,提笔过多次,最后又都放下了,幸甚。现在回头看,如若那时提笔,内容多是矫情的呻吟,一个人的自我感动。这篇文章是在学校停电第五天的白天亦或是晚上完成的,今天发文算是给自己一个答案——爱情里没有悲剧。
故事不知从哪里开始讲起,如果一定要给开始找个标志性的事件,那就是从赠送《纳来容若词传》始,从归还《天才在左 疯子在右》终。两人间的情愫结缘于书亦绝缘于书。
顾城说“我们告别了两年,告别的结果,总是再见”。但是在我心里,想不想再见一个人,就和说分手一般,只是一个人的事。故事的开始,如同青春偶像剧般,在新生群里认识,添加好友,因书二人结缘。他,是来自西北刚入学的小学弟,带着对大学的所有美好的期待与憧憬;她,是才华横溢且热心肠的南方小学姐。巨大的地域文化差异让两人有了聊不完的话题,聊南北方饮食习惯,风俗人情。他带她吃了未曾尝试过的兰州拉面,炒面,烩面片;她带他吃了南方特色的炒粉,渔粉,河粉。就这样,两人就被安排了。
美好的记忆彩虹一样地闪烁,再彩虹一样地消失。南昌的大大小小街道都有过他们出行的身影。他们第一次远行旅游,亦是唯一一次,景德镇。在那里,两个人看到了古窑的神火,经历了江南的烟雨,玲珑的小镇,亦在夜晚的陶溪川流连忘返。学校的篮球场,她也曾穿着他的队服陪他练球到天黑。图书馆,二人也留下过一起复习的影子。辩论赛,他在台上针锋相对,她在台下“咔咔咔”拍个不停,她不知时刻对准的镜头让他愈加紧张,他不知她对台上的他有着怎样的爱慕欣赏。一些当时看去不太要紧的事却能长久扎根在记忆里。
顾城说“我们告别了两年,告别的结果,总是再见”。但是在我心里,想不想再见一个人,就和说分手一般,只是一个人的事。结束总是非常简单,咔嚓一下就都过去。只是在结束后的数个夜晚,总是做梦,梦。梦见熟悉的人,熟悉的往事,也梦见陌生的人和陌生的景物。偶尔醒来,窗边是无边的暗夜,是恍惚的晴空,是心里的怀疑。
爱情没有悲剧,就像史铁生在《我与地坛》中写的那般---
“要是有些事我没说,地坛,你别以为是我忘了,我什么也没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它们不能变成语言,它们无法变成语言,一旦变成语言就不再是它们了。它们是一片朦胧的温馨与寂寥,是一片成熟的希望与绝望,它们的领地只有两处:心与坟墓。比如说邮票,有些是用于寄信的,有些仅仅是为了收藏。”
“这个爱情故事,好像是个悲剧!”
“你说的是婚姻,爱情没有悲剧。对爱者而言,爱情怎么会是悲剧呢?对春天而言,秋天是他的悲剧吗?”
“结尾是什么?”
“等待”
“之后呢?”
“没有之后。”
“或者说,等待的结果呢?”
“等待就是结果。”
“那,不是悲剧吗?”
“不,是秋天。”
这就是那个爱情故事的全部。
印象中是语文老师告诉我的,记忆中又不是。记忆和印象总要闹出一些麻烦:记忆说未必是语文老师说的,但印象总是把记忆中的语文老师搬进来。“人生都是走着走着就开阔了,现在的你,不用着急。让未来的,本就该属于你的树再长长,那些花再开开,等你遇见的时候,才是他们最美的时候。 ”
故事的结尾,我想说“爱要得体,分手体面,体面,是让今后不负再一次优雅的遇见”。
顾城说“我们告别了两年,告别的结果,总是再见”。但是在我心里,想不想再见一个人,就和说分手一般,只是一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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