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然是班里学习最好的学生,每次模考都是全班第一,她曾是高三那年班级最有希望的人。
班里的每个男生女生都很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她学习好,还因为她长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笑起来如春日暖阳,夕阳晚风,点燃人们心中的小情愫。
依稀记得那天下午,春天的末尾,夏天已经登场,人们也进入了昏昏欲睡的季节,特别是在这样一个下午,艳阳高照,暖风习习,不瞌睡都对不起这美好的天气。不记得那节是什么课,或许是数学课吧,就在老师在讲台上激情飞扬,学生在下面昏昏欲睡之时,教室的门被推开,“迟到”,夕然笑着推开门,小小的身体上斜跨一个包,头发被风吹的凌乱。犹如一个飒气十足的小孩闯进了一群人的梦乡,人们惬笑起来,当然是喜欢的笑,人世间还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子。
这个镜头,在我心底留下了许久的涟漪,至尽管10多年过去,现在回忆起来依然历历在目。我是个不太爱说话的人,自卑的心理在女孩子面前更是不敢抬头。说话都会脸红,语塞,至于她在很久的一段时间内都不曾说过一句话。
我当初是遵守家长的建议,也考虑未来之说,分科的时候犹犹豫豫的选择了理科,在经历过一个学期的浑浑噩噩之后,物理彻底把我打败了。再二的时候转入了她们文科班,记得那时候转入她们班的是三个学生,其中一个还成为了我最好的哥们,在毕业后的很多年之后依然联系着。可以说她在我的心中就是“班花”。
只能是高高在上的仰慕之情,她不仅学习好,长的甜美,更好的是她的性格,好像和每个人相处的都那么愉悦。她也是语文班长,当初抽我被课文的时候,我是一脸蒙然,尽管自己背的滚瓜烂熟,但在她面前却磕磕绊绊的之背了几句。想想都觉得懊恼呢。
我在高二经历过一年激情澎湃,充满希望的一年。进入高三,慢慢进入了地狱,成绩一落千丈,差点就走入了抑郁的无情世界里。对于一个小县城的三流学校班级里成绩平平的学生来说,高考就是要遥不可及的事情。
高一高二充满激情,那是因为对于高考还是陌生的。没有经历过杀场,当然不能感受到那种厮杀的惨烈。高三的模拟考是一次又一次的敲打着每个人的心。以至于在最后时光里就麻木的无所谓了,无力回天,顺其自然了。
但在高考的最后一个月还是快乐的,尽管前途渺茫,那也要闯一闯,面临分别有的人是喜极而泣,有的人是恋恋不舍,有的人是麻木不仁。无法留住往昔,那就在记忆里珍藏。我刮掉全脸的胡子,留起短短的平头,到处找人合影留念,无论是男生还是女生,当然也有她夕然,勇气就是在你说出口的时候,不开口,没有人愿意花尽心思猜透你内心的想法,除非她真的爱你。
留言册写了一大本厚厚的沉沉的,那天下午来到学校我看到她坐在阳光下,入大厅口的台阶上写东西,我没敢走进,远远的看着,阳光洒在她神上,风吹着她的发,如精灵一样灵动的少女,干净温柔善良。即使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曾说过一句话,但我想记住这美好的最后时光也能温暖那三年的落寞与卑微。
当你封闭一切世间的美好之时,世间也会为你关闭一切聆听的声音。没有人愿意闯进一片寂静如死水的领地,哪怕你心涌澎湃,渴望接近。你自己却不愿意打开,仅仅握住卑微的念头和封闭的情绪。不敢正面阳光的人,只会低头看脚下的路,连自己的影子都会看不起你。
所以心向光明,抬头看,其实都是一样的天空,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存在这时光一隅。谁也不比谁高贵,谁也不比谁卑微。
晚自习后她把写好的留言拿给我,字体虽不是像她那样清秀,但却是认真,她写道是在凌乱的风中阳光下为我写的文字,有一句话说到了内心深处,直抵真像,他说不了解你紧闭的心门,希望有一天有人能够闯进你筑成铜墙铁壁的门里,让你笑颜如花。
这句话一直温暖着我,所以在毕业的多年之后,我依然记得一个叫夕然的女孩。
她的笑如阳光的春兰,灵动的身影彰显高洁的俊雅
我想每个人的记忆里总有那么一个美好的人
让你爱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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