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之佛出场至今的七八部剧中,佛乡的描写都处于一个让人看不清楚的状态,本以为天之佛是佛乡的最高代表,谁知后面又出来了可以审判天之佛的审座,还有师座与慧座,后面又出现了在他们之上的佛铸-裳璎珞,实在让人摸不着边际。可是在佛乡如此混乱的期间,如果说有谁能让人记忆犹新,那不得不提阕声云舵,相信很多道友都无法忘记。
他的诗号为
雨尽灯残夜二更,打窗风雪映空明。
昔日正值欲界刚迎回魔佛波旬,正蓄势待发希望一举歼灭佛乡。据说,当年释迦牟尼佛讲经说法度了很多人,而魔佛波旬不舒服,就过来希望释迦牟尼涅槃,说他已经度了很多人,可以涅槃了。释迦牟尼觉得自己与众生缘分一到,便答应了波旬的请求。波旬说,你涅槃之后,我一定会破坏你的佛法。佛不认同,说佛法乃正法,不可能被破坏,况且他有佛经、僧宝留世。魔佛不信,于是命自己的部众混入到佛的僧宝内,曲解佛经,破坏佛法。而欲界魔佛正是以此为原型,以铲除天下佛门正法为宗旨。
当时,欲界抓了众多人质要挟佛乡归降,如果佛乡不投降,那么所有的人质都要丧命,与佛乡救世普度众生的理念违背,而如果佛乡投降,那么佛乡不存,正法不存,世间的希望也会随之破灭。此时佛乡正陷入两难之中,即使与欲界决一死战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更何况还有众多人质的牵绊。如果就此屈服,那么等同于任由波旬为祸,人间成为炼狱,这又怎么可以?
此时,阕声云舵独自一人离开佛乡,尽断人质生机,使裳璎珞舍去后顾之忧可以和欲界一战。详情请见[阕声云舵(杀生为护生)-优酷]。
前面有一段自白。
曾经有人问吾,如何计量恒河沙数?
吾,只写了一字,劫。
後来有人问吾,如何权衡杀戮慈悲?
吾,仍只写了一字,戒。
最後吾问自己,如何承担生命重量?
吾,同样一字回应,舍。
却是到了今日,才明白这字的痛楚。
如何计量恒河沙粒的多少,有多少劫就有多少灾难,众生所受的灾厄和恒河沙数一样多,数不清楚,无穷无尽,众生何苦。如何权衡杀戮与慈悲的界限,观其是否守戒,是否放纵自己杀伐的欲望。如何能承担生命的重量,不仅是自己的命,更是自己手上的人命,自己肩上的责任,他的回答,舍,舍弃自己的修行,舍自己清白之身,担起那杀戮的慈悲。
看到这里,心里大为震撼。即使心救佛乡,又有几人能理解?即使旁人理解,杀戮就是杀戮,没有理由,他犯了戒,此身不再清明,他憧憬的佛乡不再属于他,但他依然选择那么做。
阕声云舵:吾心舍戒,已入贪嗔痴。
野胡禅:他,贪求苍生利,嗔对苍生罹,痴想苍生悲。
野胡禅为人质之一,他看到阕声云舵迈着坚毅的步伐前来,大呼“杀得好,杀得好啊”,可是又有几人能同他一样看破,多少人质带着被救赎的希望却丧命。
可是,事情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因为只有祸棺祭才能够彻底终结波旬,故在佛乡擒捉波旬三体之一的迷达后,谴弥勒找到他,希望他能取百个初生婴儿背上的龙骨,完成孽宰凶棺。取龙骨,又与杀人何异,更何况是一百个初生婴儿。阕声云舵虽造杀孽在前,但一心向佛,他善良的内心饱受煎熬,摇摆不定,后来终于下定决心承担这一百个初生婴儿的杀生罪业。详情请见[阕声云陀 杀婴取骨 非法正义-优酷]。
阕声云舵并非决定之后就能下得了杀手,在他取第一个孩儿的龙骨时,孩子的父母跪在地上,向他苦苦哀求,这是他们唯一的孩子,希望他手下留情,他心中不忍,将孩子还给了他们。
阕声云舵:(吾早已满身血腥,还在乎多背人命吗?这是吾该做的,但,吾做不到,做不到啊)
(如何计量恒河沙数,如何权衡杀戮慈悲,如何承担生命重量,曾经的三问偈,回荡心间,今却迷惘)
阕声云舵:(吾曾以为吾悟了,在杀戮面前吾承罪,在罪业面前吾无分别。但现在吾该怎样做?)(脑中回想起谴弥勒的嘱托与波旬为祸人间的场面)
(哀求哭声犹在耳,未来劫嚎贯心来,早已拜别吾佛的修者,终于下了最残忍的结论)
阕声云舵:杀!
而后他返回刚才的茅屋,取了第一块龙骨。
吾扼杀了新生命,罪孽深重,当受万刑戮身,但在尽头来临前,吾不会让任何人戮吾肉躯!
吾所行的,不是佛路,而是注定走向审判的血途。
吾既踏出,唯有前行,从此不再,轻言慈悲!
嗟夫!嗟夫!
那一声“杀”饱含了多少无奈!他为佛乡争取了希望,自己却踏上了一条与佛背离的路,哪怕佛乡日后壮大,源远流长,他也永不可能成为佛乡的一份子。即使日后天下靖平,这些杀戮的罪孽也不会被抹去,他也不可能被正名。
如此大义,如此大悲,又有谁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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