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春秋：敦煌五十年》

18章以后，感觉语言有点变味，书的前半部分感情自然流露。一到解放后，文字完全变成了新闻稿子，不带一丝个人感情，干瘪、无力。主要是一些事件的记录。我想大概是十年浩劫带来的影响吧。在樊锦诗的《我心归处是敦煌》一书中可以了解到常书鸿先生在那十年中的不幸和敦煌石窟的不幸。也许，常先生是想遗忘那段不幸的时光，不提及，反而让人心伤。

尽管后半部分有失水准，但是不影响我对常先生的敬仰，一个有学识、有责任、有追求的艺术家。有几个人能像他一样，为了国家的瑰宝，在荒漠中度过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