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之大趣,第一源自生命,第二源自灵魂。一个人只要热爱生命,善于品味生命固有的乐趣。同时又关注灵魂,善于同人类历史上伟大的灵魂交往,即使在一个无趣的时代,他仍然可以活得有趣。——周国平《愿生命 从容》
《皮囊》书中的“母亲的房子”、“残疾”、“重症病房里的圣诞节”等故事让人揪心难受;“张美丽”、“阿小和阿小”、“天才文展”、“厚朴”则让人遗憾落寞。
而故事“皮囊”应该是全书的精华且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故事。
“皮囊”的故事与作者的阿太有关。
阿太是个坚强的人。做饭切断手指时会轻描淡写地说一句:“没事,就是把手指头切断了”;即使腿脚不好也要坚持走路,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回家。
阿太是个活得明白的人。她会说“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伺候的。”阿太又会说,“如果你整天伺候你这个皮囊,不会有出息的,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才。”
从这里,我看到的是,对于阿太来说,人的这副皮囊就是用来受苦遭罪的。所以,皮囊在阿太心中的重量显然要比灵魂的重量轻得多。
这也让我思考,那“皮囊”和“灵魂”究竟应该选哪个,或者孰轻孰重?
皮囊,可以指一个人的“生命”、“肉体”......
灵魂,可以指一个人的“精神世界”、“心态”......
皮囊,是我们存在在这世间不可或缺的“物质载体”。没有了结实、健康的皮囊,再有趣的灵魂也无处安放。
灵魂,虽然我们摸不到看不到,却感受得到。也正是灵魂,才能让这皮囊更充实饱满,让我们的人生更丰富多彩。
所以说,“皮囊”和“灵魂”,哪个都不能落下,都要在路上......
若想“灵魂有趣”,请先照顾好这个“皮囊” 。
灵魂暂时寄居在皮囊之中,皮囊起到保护作用,承受着外界的风吹雨打,病痛折磨。
所以,要想获得一个有趣的灵魂的前提条件是——照顾好皮囊,给灵魂提供一个“宜居”的环境。
人们对于“牙疼”并不陌生,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体会过。
前阵子,我也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作“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
将近一周,整个牙神经的痛感撕扯着半个脑袋,有时甚至延续到半个身体。
那段时间,牙疼疼到眼花,吃吃不好,睡睡不好。
自然地,其它一切事务都几乎停滞下来。
譬如,改不了论文,看不了书,码不了字......只能“闲下来”感受疼痛。
所有计划都被延期、打乱,甚至有些还要重头再来。
由此,我深切感受到,在人生的进程中,自己的身体不给自己拖后腿是多么重要、多么幸运!
否则,这“皮囊”若“闹情绪”,哪还有什么机会谈“有趣的灵魂”!
所以说,若想有个“有趣的灵魂”,请先照顾好这个“皮囊”。
若想“皮囊吸引人”,“灵魂有趣”是关键。
王尔德曾说,“是美吸引了你的注意力,俘获你心的却是个性。”
苏东坡,拥有一个惊艳古今的有趣灵魂。
王安石形容苏东坡,“不知更几百年,方有如此人物。”
其实,越去了解苏东坡,越觉得对他知之甚少,总是嫌不够。
但是,谈到有趣的灵魂,最先想到的也最符合的人非苏东坡莫属。
“元气淋漓富有生机的人总是不容易理解的。像苏东坡这样的人物,是人间不可无一难能有二的。”——林语堂《苏东坡传》序
苏东坡于我而言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宝藏”。
苏东坡能诗能词,能写能画,懂禅通道,性好美食,几乎在每个领域都做到了当之无愧的巅峰。
可能上天嫉妒这个全才,所以总要制造些苦难不断磨炼他。
全才苏东坡的“职业生涯发展”就并非一帆风顺。
苏东坡在“职场上”屡次受挫,常被“派”去一些凄凉寒苦之地“体验生活”。
但他并未因此郁郁寡欢,就此消沉,而是用一种豁达乐观的心态去面对这些磨难。
当与“磨难”狭路相逢时:
他作诗,写下流传千古的名篇《赤壁怀古》“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他寄情于山水之间,游山玩水,遇到瓢泼大雨,不躲,反而在雨中拄着棍子淡然前行,过后写出“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佳句名篇;
他学会生活,研制出“慢著火,少著水,火候足时它自美”的东坡肉。
而这一切全要仰仗他那“有趣的灵魂”。
在无趣中找有趣,把自己活成一个有趣的人。
正因这“有趣的灵魂”,苏东坡才赢得了众人的喜爱,才俘获了众人的心,才成为众人心中千百年来活得最精彩的人!
因此,让“灵魂变得有趣”,才是“皮囊吸引人”的关键。
“皮囊”和“灵魂”二者缺一不可,它们共同构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若没有皮囊,灵魂将无处安放;若没有灵魂,皮囊也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所以,我们就不做选择题了,当然是全!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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