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事不再风月人

作者: 韵光贱 | 来源:发表于2018-01-11 01:07 被阅读13次

    以前有很多朋友和我聊到卖淫女时,他们都会面红耳赤的理论一番,为这些风月浮萍的女子讨公道,俨然一副俞伯牙迟迟遇到钟子期,但他们都不是嫖客,只是认为这个职业的需要应该由市场调控,并且她们一不偷二不抢更没有害人,反而可以降低强奸的发案率,甚至可以缓解我国当前男多女少的社会矛盾,而我是在看了《茶花女》和《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后,对诸如此类职业的女性在艺术作品中的存在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不代表我在现实中就赞同这个职业的存在,更不代表我反对这个职业,就像小摊贩一样,他们可以赚到钱,所以情愿和城关对着干,假如某天小摊贩的营业额养活不起自己,那么这个社会工种便会消失,吃饭和性分不开,懒惰和贫穷让性工作者越来越不可思议化发展。

    维多利亚的秘密每年都可以带来视觉上的饕餮,但是在内衣如此盛行的今天,我突然看到一篇文章发出这种疑问——女人从肚兜到内衣到底是穿给谁看?是给男人,这是男权强加给女性的枷锁,如若不是,那么女权的话应该强调平等,它是不穿的,不穿又会下垂,应该穿简便点,那么说到底也是男权在上,她不就是穿给男人看,当然你要用同性恋来驳斥我,我也无话可说,所以倡导的男女平等它不是一个三八妇女节就可以解决的。我觉着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是让大多数女性越来越堕落的,共产主义这个理想化的国度,共产党都有贫困户,还要在吃不上饭饿死的那一瞬间,攥着两块五分钱用最后一口气说出来“交党费”。

    我为何大言不惭,甚至成为众矢之的的说出女性堕落,首先我是一个男性,我想裸贷进行消费,大家都说我有神经病,为什么女性可以裸贷进行消费,男性不行,说好的男女平等,又变成男权欣赏肉体,女权付出。一个亲戚告诉我,人要是穷疯了穷怕了,他什么事都可以做出来,贫富差距似乎成了你可以越界触犯法律的借口,法官问你为何犯罪,事实证明,所有的犯罪行为都可以用一个字来解答——穷。我听很多人说过,女孩子要富养,以前我觉着这是悖论,但是现在觉着女孩子不是要富养,能金屋藏着都不要银屋,在动物世界里,强壮的雄性更能吸引雌性,我不懂动物的审美,但是一般来讲一个地方最强壮的雄性,它身边那个雌性绝对是这片地方同物种认为最美的,也就是我们看到的有钱的男人,身边的女性外表不会差,这也是我小时候在高速路上看到的定理——宝马奔驰同类型车的副驾驶相对昌河和五菱副驾驶的女性漂亮。

    最近有机会接触了一名做网贷的生意人,字里行间我觉着他是个好人,因为他一直在强调:我是不会将钱带给个人的,因为这样的话有可能毁掉这个人,甚至这个家庭,所以我最近没弄到什么钱。他告诉我,某个三本学院的额度,比我们这块五个一本大学加起来还高,没有人诧异这个结果,他们嘻嘻哈哈都在说那个学院的学生家中有钱,消费水平高。我不以为然,我认为这是环境,知识产出的结果,难道五所一本就没有有钱学生和消费水平高的学生,这是悖论,更是可悲的,环境让人变得爱慕虚荣,一个人从小生活在狼群,他便成了狼人,一个人四年生活在奢饰品泛滥,攀比之风盛行,同学之间嚣张气焰的环境中,男同学便是阉人,毁掉自己的命根子,也要融入到王公贵族的环境,而女同学就会成为妓人,高档的妓院也是达官贵人消遣的场所。

    我为什么觉着贫穷和懒惰让性工作者越来越不可思议化,首先是我亲眼所见了,朋友给我说最近音乐学校的女学生一直勾引他,说他没兴趣要不要介绍给我,有个附加条件,得给她在外面租个房,我是不信的,因为别人说什么我都不信,我是个怀疑学家,我怀疑这世间万事万物,他给我拿出来聊天记录我也是怀疑的,我只是不愿意相信有些事。朋友带我去外事学院附近的城中村吃饭,我们经过一个巷子时让我不思议,因为我的意识中站街女是在火车站见到的中年妇女,而这次真真切切是学生面孔,我不信她们是这个大学的学生,我想一个大学生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朋友说他认识个老嫖客,这里每家店他都去过,可以带我去采访,而我一直在问他一个问题,她们是有组织的团伙还是个人的,他给我讲了很多我无法书写并且难以启齿,更无法相信的事实。而我只感觉到这个社会太浮躁了,钱决策着一切,那么美好的年华,漂亮的身躯,富有知识的大脑,过上了如此不堪的生活,我不懂她们会不会回首往事,她们追求物欲,钱成为前提,我努力劝服自己她们这样也算是大学生创业。

    她们和我一样,我只是没有她们的躯体罢了,我们灵魂相似,同是肮脏,同是洉。她们创业成本投资巨大,我却只有体力和徒劳无功的投入,她们的收入渺茫,够吃够喝够挥霍,而我只有情怀和梦想,我们是不一样的,她们年轻饿不死,我年轻容易饿死。算了吧,根据艾宾浩斯遗忘曲线可知,假如你记100个单词,刚开始会大量遗忘,越到最后就只记下那几个忘不掉的,这和她们做爱是一样的,多年后就和谈恋爱一样,只记得和几个男人做过,她们是不会有羞愧感的,我能理解她们,因为物种的多样性才能使生态更平衡。

    我再也不会去考虑性工作者为什么越来不可思议化,就把这个遥不可及的问题,留给她们的爹妈和丈夫去遐想吧,留给这个世间万物去作证吧,留给时间与空间去辩论吧,留给这天和这地,留给嫖客和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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