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先生要了车钥匙,先下楼,把酒从储藏室搬到汽车后备箱里去,回来后把钥匙还给先生;然后把腊肉从北窗外收进来,一一收进黑色塑料袋;先生分好烟和茶叶。
8:30下楼,我提了空桶——今天我们的最后一站是大姐家,我们从她们庄接一点儿水回来喝。我打开后备箱,发现先生把酒重新摆了一下,就按他摆的,我把空桶放进去,放不进去的那个,放在后座上。
儿子开车,先生在副驾座上,我在后排。第一站是满庄,先生说去买一副对联和几挂BP。现在晚上有好多放的,爆竹声声很有年味。先生按捺不住了,倒是儿子,虽然年轻,对爆竹却不感兴趣。
车子从104国道右拐,进入满庄,又往西走了一千米左右,到十字路口,见路边有卖对联的。停下车子,逛了一圈,买了一副对联。打听哪里有卖BP的,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在一个院子内找到地方。
屋子里有两个年轻的小伙子在选货。BP是盘着的,先生问有1000头或者2000头的没有,货主说不按头,按直径,他也不知道是多少头的。看样子是临时卖这个的,还在本子上记录销售的品名和金额。我们买了三盘BP、两个YH。
然后调转车头回来。第二站是四姐家。四姐赶集去了,去之前给先生打过电话,说买条鲤鱼送我们。迅棋和外甥媳妇在家,小家伙看到我们,撒欢儿在屋里跑来跑去。领着先生去看他的玩具,和他个子一般高的奥特曼。小家伙的玩具太多了,装了满满一屋子。
第三站是三姐家。三姐赶集去了,三哥在家。我们到的时候,三哥敞了窗子,放放烟气,看来刚才家里有谈事的。三姐家里比四姐家里暖和。
一会儿三姐从集上回来了,给三哥买了一个秋衣,二十八块钱。极力邀请我们在他们家吃饭,我说去年就是在他们家吃的。三姐和三哥都说,“那碍什么事儿?”于是就留了下来,准备涮火锅。三姐切羊肉,一会儿我过去切,让三姐去收拾其它菜蔬。
三姐家的孩子们没来,四姐家的外甥媳妇早饭吃得晚,也没有来。一共有七个人:我们三口、三姐三哥、四姐和迅棋。我说不喝酒了,三哥给我倒上半杯,我掺着山楂树下喝的。以后尽量少喝酒或者不喝。
四姐有事儿先走了,外甥媳妇把鱼给我们送过来,住得近就是方便。水泉社区很大,三姐四姐在金水泉,我们在福水泉,中间隔着一条河。三姐送我们一只烧鸡、一个糕。今年年初二来三姐家。
第四站是二姐家。二姐没在家,帮工给人家打糕去了,一天一百块钱。二哥给我们盘了一只上供的鸡。二哥穿着我送他们的工作服。这次我把上班时发的雨衣雨鞋拿了过来,送给他们,他们下地干活、出车都用得着。这也算不暴殄天物。除了鸡,二哥又送我们许多白菜、水萝卜、胡萝卜。
最后一站是大姐家。大姐在屋里忙活,大哥去银行取钱了。一会儿四姐带着她的邻居来了,说是去岗上买熟肴和丸子来。我和儿子去接水,水流儿不大,接了好久。大姐送给我们一个糕,自己拉的面自己做的;还送我们一只剁好的鸡、很大一块牛肚。
我们走的时候,我发现那条鱼从方便兜里跳出来了,心想坏了,别介撑不到上供。赶紧放回兜里,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它养在一个收纳箱里。
回家一趟,听到两件事,都是关于金钱的。一个是,男人七十来岁,得了前列腺癌,手里有二十来万块钱,分给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每家六万。老二媳妇不愿意,嗔为什么分给闺女,在家里各种闹。
第二个是老爷子八十多岁,老伴和两个儿子都去世了,手里有点儿钱由闺女保管着。老爷子有大儿媳和孙子重孙子。这个事情也有点儿不太好处理。
传统上传儿不传女,但法律上是女儿和儿子都有继承权。为钱财反目的事情太多啦。
2024年2月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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