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葉天涯
伍肆:古代汉语课程成为噩梦,迎新活动真的太多啦!
为新生服务的三天总算是结束了,接下来就是他们在露天场地晒太阳,我们在教学楼继续学习大二课程。当我看见新课程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懵了。
说好的上了大二就轻松了呢?一周就三天下午没课,真是太轻松了!
就连平时几乎不会主动说话的徐常旭,在看了课程表后都没忍住吐槽道:“原本以为只有高中老师会骗人,没想到大学老师也会骗人。”
我们也只是苦笑一会儿,下一秒就提着课本奔往教学楼了。其实,这所学校的大部分老师上课都很风趣幽默,很擅长把这些枯燥无味的课本讲得绘声绘色,学霸学渣都爱听。这也是新时代教师必须掌握的教学技能啊。
当然,也不是所有上课风趣幽默的老师的课我们都爱听,这个《古代汉语》我们班半数以上的都不爱听。这门课的老师是一名三十出头的刚毕业的研究生,他好像对这门课很痴迷,自称在学校执教两年多只教这门课,其他的求他去上他都不去。
这番发言非常狂妄,以至于我很好奇,如果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被正在巡视的领导撞个正着,又会上演一出什么样的好戏?
但这不是我们讨厌《古代汉语》的原因,而是因为这本教材的课文通篇都是繁体字,而且还不带简体化翻译,像我这种平时几乎完全没有接触过繁体字的人来说犹如读天书。
这老师还觉得不够,就强制要求我们写作业、记笔记必须用繁体字,哪怕是一个字一个字的查字典。反正就是在他眼里不能出现一个简体字。
这个指令一下,班里半数以上的人立即开始叫苦连天,以表抗议。但老师完全不在意,还皱着眉头说现在的学生就是太舒服了,一点点苦都吃不了,像他读大学、读研那会儿每天都跟繁体字打交道,手写千字的材料写到指节红肿了都没有叫苦。
呃,要不是课本里的课文大多都是以前学过的,我们还能凭借或多或少的记忆来辨认,估计早就有人受不了他了吧。
而且,这老师上课喜欢抽人起来翻译段落,没错,翻译段落。翻译完一段他讲一段,然后又让我们找出通假字、多音字、古今异义等等知识点,找完他再抽六七个学生到黑板上用繁体字写出来,最后再由他一个一个地点评。
于是,在他的课堂上经常能看见六七个学生,正大光明地拿着手机一边打字一边在黑板上写着什么。
这一环节一般都会磨叽十分钟以上才完。
所以,《古代汉语》这门课110分钟的课时,大致划分就是我们自学70分钟,课间休息10分钟,老师讲课30分钟。这70分钟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和言语嘲讽,毫不客气地对我们进行心理上的双重打击。
也许,这位年轻教师觉得这样做会激活我们的羞耻心、上进心和胜负欲。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被人小瞧。
呵呵,算了吧!
从他那副毫无遮掩地厌恶表情来看,真的纯粹只是不喜欢不会写繁体的学生而已。真正能让他喜笑颜开的只有像书法协会的叶子宇、学习委员蒙婉莲这两类人;前者是经常接触繁体字的代表,后者是学霸代表。
叶子宇第一天上课就完全没靠手机写出了一首漂亮地繁体字《采薇》,自然是得到了老师的夸赞和同学们的惊叹,当即就被老师委任为课代表。即使他本人十分不乐意担任这一职位。
新学期开始,叶子宇的课余时间几乎都泡在教学区5栋1楼小教系书法练习室,每天练习毛笔字到门禁时间才回宿舍楼,回来之后还要开着小台灯练习硬笔字到23:点30分左右才会休息。
“嘿,你们看看小宇,每天都这么认真地练字,再看看你们,字写得歪巴捏枣的,也不知道好好练练。”
“班长大人现在说话越来越像班主任了。”
“哈哈哈!他整天跟到老班勒屁股后头炫,啷个会不像嘛!”
“小宇,你最近怎么这么下狠功夫练习呀?是受什么刺激了么?还是因为杨阳?”
“宇哥可能已经把他的女神给遗忘咯!”
“哪儿有!”提到杨阳,一直埋头苦练不打算搭话的叶子宇,总算是抬起了头,说,“新生军训完就要开始社团招新了,我这两天一直在练习乌凌学社的招新标语,刚把第一版给杨阳送过去。”
除了乌凌学社,文学社、普通话协会、小教系系刊《阅晓春》等学生组织也派了代表来找叶子宇帮忙写招新标语,加上书法协会和他自己报名参加的两个校外比赛,现在他手上共有五六个书法单子要赶制出来和两个书法作品要写。
同样,小教系学生会的迎新晚会也在紧张有序地排练中,我除了要和叶子宇一起参演热门节目《三字一画》之外,还要参加记者部的小品节目《采访》,还要兼顾迎新晚会的拍摄工作、简报编辑和视频审核。
啊!好忙啊!为什么非要迎新呀?
“对了,今年迎新杯的计划书已经出来了,你们谁想参加?”
“靠!我把迎新杯给忘了,可我现在哪儿有……”
“今年迎新杯改了,是由三四个班一起派代表参赛,和单独参赛两个选项,我们班跟7班、8班一起参赛。所以,你们谁想参加?”
还好,我的行程表已经够满了,实在是不能再参加什么活动了。罗皓作为吴畏的资深球友自然是第一个举手参加,叶子宇思考了一会儿也报了名,我都怀疑他到时候能不能挤出时间去训练,他还顺道儿把徐常旭也拉上了。
对了,虽然我不用参加,但是我要去现场拍照录像啊!
欧迈噶!不当学长不知道,这迎新活动真的太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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