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情不自禁想起那天,与社团成员打完跨年稽古的我刚从学校体育馆里出来,穿着还未来得及脱下的护具站在路灯底下时,抬头望向了那片飘着鹅毛大雪的夜空。
那一刻,就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了我和那盏路灯,还有这场飘不完的雪。打剑打到脱力的我不想去考虑未来,不想考虑今后的人生之路有多么曲折,也不曾考虑过今后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无法逆转的事,只是放空了大脑,静静地欣赏那些被高压钠灯昏黄的灯光照得通透的雪花。
它们一片片地从深不见底的黑暗之海中朝我眼前飘来,在进入光照范围之时都渐渐有了自己的形状。就好像脱离了这片区域会被黑暗吞噬一般,我竟久久站在路灯底下不愿走动,直至雪花飘进我的眼睛里把我刺了个激灵,才就此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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