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地,起床,与伙伴们一起看大海。海边的渔民是勤劳的,早早地太阳已经升起,像我这样的,是看不了初升的太阳。我需要打着伞,迎着太阳走向海边。
看到海,我们就激动。无数的摆拍动作后,海边的好心人告诉我们,那边还有更适合的风景。原来,远处那垂钓的先生处,更能迎着阳光。迎着阳光,我们走向沙滩,伙伴们光着脚,我穿着自带的拖鞋。海是温柔的,海水轻轻地流向我们,我沉浸在水的浸润中,感受沙的柔软,眼光看向远方,想象着海那头有多么辽阔。我站定了一处,盯着远方的小岛,奇怪小岛上看不到现代的建筑。突然,我感觉海水迈过我的脚踝,又猛地向上冲,我惊慌地捞起裙子,裙子已经湿了边沿。我走得远些,发现海有了波浪,一层层地开始翻卷,涌向我们。卷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我与宁说,面向大海,这样的浪且能承受,还有什么不愉快过不了呢;与欧说,住在海边的人,心胸一定是宽广的,一如海钦大哥。
上午朱老师的讲座是想着海听完的,我记着他说的三本书的故事。更记住他在下午所说的词:突围。“在生命困境中,在职业生涯的不同阶段”电脑在那一刻神奇地恢复了键盘功能,义成说:这是因为电脑也想看大海。海钦大哥一定是听到了我们的声音,下午的花园式座谈后,领着我们走向花园最高处去观海。他站在观景平台上,给我们讲着左边东海,右边南海;给我们讲着他的罗曼史,那浓浓地当地普通话,我居然能完全听懂。不是他的普通话有了进步,而是我在逐渐融入东海。彬彬被他的故事感动哭了,我被他的故事吸引着望向远方,想着那20岁的如花年纪的海边浪漫,如何影响着当代年轻人圆那时的美术梦。原来,不止是文化可传承,情感更是传承的纽带。
海钦大哥说,只有好朋友他才会带着走这条自己开的山路。我们很是感动,这条原始的,他自己开发的山路,在我们来之前,他请工人帮忙清理了落叶。他带着我们看相思树根缠绕地巨石,在树根形成的背景处为我们拍照。我们沿着他捆的可做扶手的绳索,终于走出了弯曲的小山时,踩着柔软地草地,诚实地说:“这草真舒服!”朋友之间地情感又何尝不是如此,没有共同的经历,哪来的情感舒适。
晚上的海鲜大餐,因着这样的情感,吃得别样的“开”。茶居先生说,今天的酒不剩,丽真的喝了好几杯。陪着喝的启华,说他的酒量涨了三倍。我们都想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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