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也看不见,我们把它叫做夷;怎么听也听不到,我们把它叫做希;怎么摸也摸不着,我们把它叫做微。这三者的形象难以区分开来,它原本就是混沌一体的,它的上面并不显得明亮,它的下面也不显得昏暗,它绵延不绝而又不可名状,又总要回到看不见物体的虚无状态,这是没有形状的形状,没有具体物象的形象,这就叫做惚恍。从前方去接近它,看不见它的头,从后面去追赶它,看不见它的尾,根据早已存在的道的运行规律,来考察现在的具体事物,我们就能了解宇宙的原始,这就叫做道的规律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此三者不可致诘,故混而为一。其上不皦?其下不昧,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顺其自然的橐驼
唐朝时有一个人,名叫郭橐驼。他患有佝偻病,整天驼着背,就像骆驼一样,所以乡里人直呼他叫做橐驼。
他不但没有觉得人们在嘲笑他,而且心里很坦然,觉得这个称呼很恰当,从此就自称起橐驼来。
郭橐驼的家乡叫丰乐乡,在长安城的西边,没有其他的技能,只以种树为生,而且非常出名。凡是长安城里那些栽种树木,无论以供玩赏的好富人家,还是那些种植果树靠卖水果为生的人,都争着把他接到家里去供养,平日里看那橐驼所种的树,即使是移植的,也没有不成活的,而且长得高大茂盛,果实往往结的又早又多。
有人问他这样做的奥秘,他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后说:“我并不能使树木活的长久和旺盛繁殖,只是能顺应树木的天性,让它按照自己的本性生长罢了。”
那树木的本性是什么呢?
树木的本性需要根得以舒展,所以要培土均匀。它喜欢已经习惯了的土壤,四周的土要捣结实,这样做了之后就不要再去动它,也不必去为他它操心,种好后可以连头也不回的离开。栽种时要像抚育子女一样细心,种完后要像把它丢弃了一样,不再照看,这样它的天性才能得以保全,它也会按照自己的本性健康成长。
我只不过是不妨害它生长罢了,并不是能使它长的高高大茂盛;只不过是不抑制延缓它果实的生长罢了,并不是能使它的果实接的又早又大。
大家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他接着又说:“别的种树人就不是这样,他们种树时没有让树根得以伸展,又让它离开了已经习惯了的土壤,他们陪土不是土多了,就是土不够,如果有能不同于这种种植的,则又爱护的过分,总是想着它,早晨去看它,晚上去摸,离开时又跑来看一下,更有甚者竟然抓破树皮来验查它是死是活,摇动树根来观察,栽的是松是紧,这样的话,树木就会一天天的偏离它生长的本性了。这些人虽说是爱它,其实是害它。虽说是担心它,其实是以它为敌,所以我他们种树都比不上我,其实我又有什么特殊能耐呢?”
后来,唐朝著名的诗人和政治家柳宗元听到他的话,就把种树的道理转用到做官治理百姓上。柳宗元讲求无为而治,不对百姓实行严苛的政令,使百姓生活安定,社会才能得以长治久安。
顺其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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