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没能动笔,发的文也都是存货。就因为这几天事多,时间少,况又静不下心。所以就把写文这事给耽搁了。
今天老婆出院,是该把她接回来了。只是,不巧的是,我今天的身体出了状况,有点虚弱无力了。事情的起因是:
昨夜晚饭后,我又习惯性地出外散步了。
只是那风刮得挺大,带着哨音,刮得身上冷啾啾地。勉强出了小区大门的我,不免又踌躇了起来。一番思量过后,认为运动能增加热量,所以,仍是继续地又往公园散步去了……
可是夜里起夜的我,怎么感觉冷得直打哆嗦,就像以前夏天曾得过的“摆子病”。不禁嘀咕道:“咋就这么冷的啊!”这时,后脑勺也感觉到有点疼了,特别是摇头晃脑袋的时候。赶紧地钻进了热被窝里,裹紧了被子,还是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热。
下半夜时,身上不冷了,热了,渐渐地感觉到有汗水浸湿了内衣。只是这觉,竟未能睡着,也就是象征性地眯眯眼了。
早晨起床后,身上乏力,勉强弄了点早饭吃后就去上班了。到了厂里,想到今天还要去医院接老婆回来,就向班长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可是在工作的时候,简直是像梦游般,无精打采。因为疫情的缘故,大部分的人都戴上了口罩。
我们的领导见我,提醒道:“明天把口罩戴上。”“好的,好的。”我不由自主地答应着。对于口罩,我的裤兜里面就有一个,只是不想戴,或许还是未习惯的原因吧?
工作间隙,坐下休息的我,开始感觉脸上发烧了。这可不是好现象,特别是现在放开的当口。好在上午活不多,无力地我方能坐下来歇息着。这还能去医院吗?能接她出院吗?跟老婆说了情况后,她叫我先过去了再说。
班长见到我,说了句:“你管走了!”我这才想起今天老婆出院,早晨曾向他请过了两个小时的假。原本以为两人以前工作中有过矛盾,他兴许不准我假的,没成想他竟然能这么爽快地就答应了。请假时,班长还曾问我:“两小时够吗?”我忙说:“够了!”
看来,人和人之间还是要坦诚地多多交流、多多沟通。只有这样,才能很好地消除彼此间的误会和成见,变不利为有利了。
这时的我,匆忙拿起了早上带来的,老婆要求我带去的鞋套。
什么鞋套啊!简直就是一个大大的棉袜子。
老婆原打算叫我迟一点过去,因为还没拆线哪。只是我人已出了厂区,那还是先打的去吧!
不巧的是,厂门口竟未能看到一辆空着的出租车驰过,我不免心急,边走边注意着出租车。
“哎!”红绿灯处就有一亮着绿灯的空座的出租车在等绿灯,我满心欢喜地跑到近前,正要拉门上车时,司机向我摆了摆手。原来他拒载啊!这是什么缘故?
我只好过了红绿灯,在公交站台处等着出租车。巧的是,这时,正好有一辆红色的出租车驰了过来。
我拉开车门,坐在后座上。之所以不想坐前排,主要是嫌麻烦,还要戴安全带。
司机问我:“去哪里?”“南院。”随即又提醒了我句:“现在放开了,还是戴上口罩好些。”“是的,是的。”我一面说一面掏出口罩戴上。司机调好了导航仪后,车行进着。
很快,车就到了,扫码付款下了车后,我跟着别人白后面顺利地就进了医院。好的是,现在也不用再查健康码和行程码了。
医院是进来了,可是病房不许进啊!仍要24小时的核酸证明。好在有陪护的帮忙张罗着,这才总算把老婆从医院接了出来。
随即,肇事的一方开着车送我们回来了,上楼怎么办啊?虽然感觉自己是得了重感冒,身体无力,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背上不能行走的老婆一步步地勉强爬上楼来,进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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