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钟湖公园的出口近在咫尺,视线豁然开朗了起来,树木依然茂密,高度却矮了一大截,树种不同了。天瓦蓝瓦蓝的,掠过湖面清凉的微风徐徐吹过来,浓郁的负离子沁入心脾。
回忆往事,动情交谈,老徐脑子越加灵活,身子的疲惫感也似乎减轻了些,她想要加快步子,但腿脚不听使唤,不如平日轻盈。如果有人在远处看她的背影,马上就会发现,她一瘸一拐了,像一个伤者。
短暂的沉默后,老徐再次提起了话题:“我教小武那个班时,搭档的是一个老教师,也教过小武爸爸。”
“那个老师很老了吧?教过父子俩。”
“也不是很老,接近45岁左右吧。她师范毕业就做了老师,你想想,18岁,相当于我们高中毕业,她就当老师了,就算到45岁,也教了27年了。教父子两代人没什么奇怪的。如果一直在一间学校,教的学生都是同个地段的,教到父子俩,母子俩,兄弟姐妹,都很正常。”
“是啊,是啊。”不是老师的万万听完老徐的解释,恍然大悟。
老徐再次接上话题:“那老师就说小武和他爸,两父子,都是一个德性!’”
“有其父,必有其子嘛!这也很正常。不过,听你说出这话,感觉他爸也是一个调皮鬼,曾经让那个老师头疼不已。”
“是啊,要不然,怎么会用‘德行’这个词呢?对吧。也是,孩子怎么样,和家风的关系尤为密切。他们家的家风是那样,教出来的人,一代两代,都会差不多。就可惜他妈妈的‘好’没有多少传到他身上。”
万万深有同感:“家风,确实太重要了。如果他妈妈够强悍,就能改变家风,如果不强,只能服从于原来的家风。人们都说,原生家庭很难改变。”
“毕竟,泰山易改,禀性难移。”
两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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