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笔打了个寒颤爬到砚台边大喘气,
钢笔转过身狂喝水却呛得一直咳嗽。
经历了春华秋实的书桌最终会地震成破折号,
雀儿还在铁笼内踩着斑驳的底线蹿跳成逗号。
咦,
刚才大伙不是都兴致勃勃地在她脸上涂鸦吗?
她可以是飘忽的黑暗,
可以是沉降的光明,
可以是怨念与希冀最不受宠的子孙,
关上门窗从不入寝。
终日茫茫如生米溢出,
给美丽插上罪恶的翅膀,
让完美戴上虚伪的皇冠。
她得长成猫的模样,
无人搭理时将她的瞳孔放大到一帘笑气里。
礼数用尽,长跪望天,
呜咽的天色打开潘多拉魔盒,
瞳孔里一颗鎏金的回忆陷入蛛网。
安眠药坠入地心血流成河,
云梦泽在贪婪之殿内跳一支华尔兹。
退左,
鱼鳞散成星火为断桥的白夜点灯,灯油消枕香;
横右,
水草长成船桨翻过吟风的蝉鸣声,声入广寒宫。
谁知晓,
青砖将旧山河堆砌到猫科动物的冥想里,
焚着禁书的烟圈还是推开了昨日之窗,
白雪一道道紧锁今宵之门。
天下古木密密匝匝,
早已沿着十八弯的古镇衣着缟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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