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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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二姐的两个女儿来我家玩。吃过饭，她俩为看一个电视节目而争吵的不可开交。为了缓和气氛，我走过去说：“来，我给你们放一首歌听。”那是一首改编过的流行歌曲，歌词风趣搞笑，我听了多遍，百听不厌。

        谁知，歌曲放完，她俩一脸平静。看样子，她们不喜欢听。新生代的小孩审美确实不一样。“舅舅”。我正准备离开时，小外甥女梓烨突然喊我。“有没有《踏山河》？你给我放一遍，我想听。”我以为自己听错了，6岁的小朋友怎么会听这首歌呢？我带着疑惑播放了《踏山河》，梓烨跟着旋律哼了起来。每一句歌词，她都特别认真地唱着，虽然有些字唱不清楚，即使有些词句不熟悉。一曲放完，“要不要再播放一遍？”我轻声问。“舅舅，不用了。我已经学会了。”梓烨笑着说。我去忙别的事情了，当我再次路过时，听到梓烨嘴里轻声唱着《踏山河》，比刚才熟练多了。过了一会儿，梓烨喊我：“舅舅，有没有《半生雪》？给我放一遍。”我赶忙找出《半生雪》，点击播放，梓烨跟刚才一样，跟着唱了一遍。“要不要听其它歌曲？”我又问。我知道同一首歌她不会再听第二遍。“舅舅，听两首歌就行了，听多了，我记不住。”梓烨说。“舅舅，这两首歌我本来快学会了，今天跟着唱一遍，已经学会了。谢谢舅舅。”梓烨又补充了一句。二姐说：“这孩子学习能力强，对自己要求高。上次幼儿园班里排的舞蹈节目，她没学会。吃过晚饭，一定要拉着我去操场练习，直到学会了才回家的。”“真棒。”我不禁竖起了大拇指，为梓烨点赞。

        这让我想起了很早之前的一件往事。那年寒假的一天傍晚，我和二姐在大姐家玩。饭后，大家坐在客厅看电视。此时正在播放电影《方世玉》， 随着情节的推进，插曲《世上只有妈妈好》响了起来。正在沙发上玩积木的外甥徐渝，放下手中的积木，跑到电视旁边，认真地跟着唱了起来。我们都惊呆了，之前从来都没有徐渝唱过歌，他唱歌还挺好听的。事后，我们问他：“你是怎么会唱这首歌的？”“幼儿园老师教的。我跟着唱了几遍就学会了。”徐渝奶声奶气地说。“真厉害。”我们都为他鼓掌。腊月底，大姐和姐夫都在上班，我在家照顾徐渝。那时的有线电视设置了点歌频道，每天都会循环播放一些新年歌曲。徐渝听了几遍，就跟着哼了起来。大姐和姐夫回家后，徐渝唱给他们听，还有模有样的呢。春节家庭聚会时，徐渝献唱了一首《新年好》，赢得了大家的肯定与称赞。那一年，徐渝五岁。

        转眼间，当年唱歌的小孩——徐渝已经长大成人。不久的将来，梓烨也会长大成人，而他们小时候唱歌的往事会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若干年后，我时常会想起那两个唱歌的小孩，我会把这些故事讲给他们和他们的小孩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