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太阳挂在蓝天,天空没有一丝云,清晨的街道没有人,连行驶汽车都没有,不远处的树上有雀鸣声传来,气温很低,我穿着较单薄运动的衣服出了院门,一种寒气裹身的感觉,有点儿冷得瑟瑟发抖了,这会儿的气温肯定在零下左右了。
跑了十几分钟,身上才有了感觉,可以抵抗寒冷了,脖子也不缩了,身板也挺直了,自我感觉跑步得动作都舒展了,跑步的状态来了。
我选择的这条跑步路段人很少,有时候跑完也看不见没有一个人影。从家出门不远有条国道,顺着国道不远连接上一条开往城郊的高速公路,现在道路修得让人点赞,高速路旁还修建了一条自行车道和人行道,可以延伸到无限,我感动地描述得有点夸张了,因为我曾经不止一次地骑行过,曾经企图做一次征服之旅,记忆里有哪么一次,我带着唐吉诃德的理想,跨上我的战车,(哈哈我的自行车),用了近半天约五个小时的时间,沿着高速公路旁边的自行车道,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念,自我想象着要走到自行车道的尽头,骑行的过程着,我哼着我都记起的所有行军旋律,带着节奏保持着速度,路上我想到了二万五千里长征路上的红军,支撑他们走完万里路程的那束光芒似乎以一种方式来到了我的臆念,这是多么伟大的思想召唤,五个小时的低头猛骑,对于我也算是一个伟大的征服,️路上我让自己的脑海里尽量浮现出那种打鸡血的状态描述。比如伟大,征服,皇冠,宝马,歼二零。让这种联想的精神状态和自己的体力较劲。匈奴人被汉武大帝一击,来自东方的这块骨头太硬了,啃不下肉,匈奴人转而西征一路征伐趟出了一条后世不朽的丝稠之路,这里我说明一下,这时的匈奴人亦华亦夷,如果用民族大融合的逻辑去解释,匈奴人也是华夏民族众多先祖里的一支,游牧民族那个年代更像现在的持有多国护照的国际人,天空当被,大地当床,走到哪里,那里是家,当然我们中国这块土地过去也是他们曾经驻过的家,他们和我们也有血肉交融的碰撞和融合。
历史上东征不乏一次,西征也有牛掰的味道,古希腊人二千年前的那次西征,亚历山大大帝,带着他哲学式恢宏的气势,(他的老师是西方哲人三圣之一的亚里士多德,)他的强悍的希腊军团也是一次几万里的,据说已经到地球的母亲山阿尔泰山的一侧,另一侧就是我们的大汉帝国,东西方这一来一回的大征服,似乎是场定数,用神秘主义的思维来看待后世,预言般的启示,以后的历史东去西来再也停不下来了,就这样,几千年战马嘶鸣,英雄豪歌,地球的故事抑扬顿挫,说得更准确点,去掉情绪和偏见,是人类在瞎折腾。是我们偏执地定义了正义和邪恶,真理和谬误,世界有了人类的这把尺子,尺子如同欲望之瞳,被它盯着的一切或不朽或毁灭。
五个小时只是我骑行的半程,还有返程,同样的距离,一天十个小时不停点的骑自行车,从强度来评估也堪为半生之最,己经骑了五个小时,轮子底下的自行车道还在向无限处延伸,反程的意志已经占了上风,车头拐到反方向,意念里有个声音,你骑的是自行车,不是宝马,更不是歼二十,区区几十里路程不是征服是屈服,唐吉诃德战车的的长樱那么的飘逸,他在秀,他在演,如同马路上的一座高大的沙雕,被一辆喝了点酒,眼前片刻的迷朦的司机,驶过时撞了一下基座,大刹风景的是,瞬间意念中那个高大,气势,恢弘,一下子归于流沙了,更因为它归于平凡,这种几乎没有流动的时空现象让我惊鄂惊呆惊得下巴要落地了,雄心壮志和恢心丧势不约而同地来到这里,人格多么的撕扯啊。
这还只是一场意念里的一场革命行动,如果真实的面对现实,那不成了两条平行线相交错了,现实恐怕没有这么得拧巴吧,反之自己哪有这样的无病乱呻吟的情绪,矫情得码字在灵魂上划伤痕。想想叙利亚,亚美尼亚的无辜平民那身心才叫拧巴,伤命伤身又伤心。
身旁的高速公路上偶尔有汽车十几分钟过去一趟,没有了汽车行驶的声音的时候,觉得一下子静了,这个世界太安静了,唯一的声音就是我的脚下跑步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在仔细聆听还有自己的呼吸声音,我索性停下来,跑步的声音也没有了,我给这个方寸的世界贡献只有呼吸声了,这个时候我突然在假想,人是个心物二元体,如果人没有了心灵这部分,只是个物的存在,可动可吃,可动可吃也有低能灵的元素,只能这样说灵的部分很弱和万物一样,生命不繁衍那个人的样子灵的部分尚有,人就和万物一样,弱弱的灵性支撑着身体生老病死代代循环,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一切因人认知而形成的人造物不复存在,不敢想像。
站在这里只听到发出声的呼吸,这样的我才是那个本我,应该可以还有点什么声音呢,一时听不到了,语言思维,没有了,吃和性应该有,因为作为万物之平凡物,人不能绝迹,鸡叫狗汪,鸟鸣.,狼嚎狮子吼,以及人的呼吸声这些声音搭配在一起就是自然的音符,这些音符有序有律就是音乐了,这就是前人类社会。
这种有序有律的音乐感觉是怎么做到的,是因为人的理性,前面说人为物时人和树,草,鸟兽一样,共栖相存,理性从那里来的,心物二元的人的心灵部分就是理性能力,探索心灵是人的一个考题,心灵什么时候到了人身体,是个迷,无从知之,人就对这部分神秘色彩的部分开始了想象,这个想象以心物二元为假定,心物二元本身也是个迷题,再用想象去结构它,两者的神秘共性使得思想的神秘主义应运而生,早期人类的思想和神秘主义息息相关,希腊哲学里的毕达哥拉斯学派就是个神秘主义学派,勾股定理就是毕达哥拉斯发明的,据说他还用数学研究乐律,产生了和谐的概念,三千年前这些够神的,旁人不可能明白其中之理,奉他为神人,关于数学的神秘中国古代也有,上古黄河上出现一匹"龙马",龙马什么样子我们自己可以去想象,马背上驮着很多书,这匹龙马在我们中国人祖先聚集的地方上岸,放下这些书,然后就飞走了,这些书有很多几何图形,同时期,洛水一带又一个很大的神龟上岸,上来后就匍匐在那里一动了,千万年来一直到现在都在那里,人们惊奇地发现神龟的背上有很多字,有很多数字,以及数理公式,如同一本书般,这两件奇事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人们就开始研究"河图洛书"上的记载的东西,弄明白后才知那是术数,有了术数中国这块地方的一下子发生了质的发展阶段,古代中国的物质文明领先世界有上千年之久,当然领先是个体系的领先,就像那个撬动地球的支点,河图洛书是那个关键的支点和路引。
今早真冷,一层薄霜覆盖在路旁的田野表面,草丛上,开始误认为是雪,已经好几年了,我们这里冬天不见雪了,想起那种"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的北国风光,再看眼前地面上的薄霜,我们这里的纬度和北京差不多,一眼望去一点都没有雄魂的气度,山不高,离这里还远,没有山就没有气势恢弘,河不宽,和长江黄河比起来,这一带称之为小溪都有点抬举了,和那些大江大河的支流都没得比较,冬日风光只能靠想象力去丰富了,南方的冬季虽然没有冬雪,但是很多树木还是绿荫掩映,花草繁盛,生机勃勃,这里的冬季有着北方枯枝萧杀,北风寒冽,却少了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多年了。难怪乎我把晨霜误当冬雪了。
气温低,不由的脚下的步子急,能跑起来,有速度,这也是冬天跑步的优点,跑的距离相应于其他季节也长,这只是我个人的经验结果,我选这条跑还有一个好处,因为人少,跑步的过程中可以不用戴着口罩跑,呼吸起来也叙服,疫情的特殊时期还是应注意防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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