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酒里的情都被夜要了回去,留给我的只是静悄悄,把我的孤独无限的放大化,等着夜醒风凉,我也才能慢慢的入睡。
人生是一个很大的词,从小说到大的两个字,谁都敢用,谁也都会用,也有某些谁去寻找过它的意义。于是于我而言我也是那些某些谁里的谁,觉得等待就可以是贯穿人一生的,等待,等着待在某个角落,然后开始你的长眠,开始回忆你这一生的等待,这等待的本身也就是等待。
酿了好几日的酒情,闪闪躲躲的文字,想说的话总是想着,不会说出口,还记得和你说爱你在心口难开,也许像你像我一样我们都是这样。或者是我相信,我相信明明我们都很相爱为什么非要这样的折磨自己非要让彼此折磨的意义又是什么或者我的相信就是欺骗。
连云港公交车上的表比我的手表上快了十一分钟。十一是姐姐前段时间给我解释过的一句话,十一缺少些圆满,我们只能是家人,朋友,恋人,甚至连这些都算不上,因为这是十二,而在我眼前只是跳动的十一。看见有一个的男孩子脖子上纹着天字,想到了你,或许是天命难违,或者又是你我故意的不去提起。
现在我坐在绿皮火车上,去那个我身将要待四年的大学,一开始那里什么都不好什么都不对口,还不是因为你没在身边,还不是因为像朋友说的我不甘心,还不是因为不愿再去等也许是我剩下人生的三分之一,可是我无能为力,除了顺其自然,我又能怎样,故事里的我什么都忘了,什么都忘了,可什么又不是你。
当你对别人慈悲时那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不仁慈,我不知自己是否应庆幸我没有被他们同化,在慈悲与无情之间做着摆渡,这个世界这个生活总是会让你夹在二者之间去做选择,你也知道的我总是喜欢逼着自己做一些事情,但是我又想保留自己的本真,于是出现了两个人物,一个活在夜里夜夜笙箫,一个在白日杞人忧天,红灯区绿酒情,如果要我二选一,我想那都是我,他们都一样,不过是自己陪寂寞久了生出来的人物罢。
我现在就学着无情,把耳机放到了最大,覆盖了列车员上的推销,压住了隔壁打游戏的吵闹,我让自己不再去揣测他们的心思,不再是看他们的面,去看人家相的背后藏在那些秘密。或者我知道了又能怎样,我算对了又能怎样,与我何干,就算与我相关,我又能怎样。还是不愿承认就这样的走过那段无忧的年华,整日的写日记,看风看雨看云的写你。
拍着孩子睡觉的声音,妈妈训斥女儿的声音,情侣之间的甜言蜜语,都也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上演着。听着孤独者的民谣,写着寂寞的日子,看着窗外一闪一闪而过的风,他在赶我走,我也该好好放下自己,不必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去察言观色,不必再去外人面前装作清高的模样,或者该放下生活,去生活。
我在等着去一个更远处,在等着你让我待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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