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卡伦·霍妮 著
李娟 译
各种奇奇怪怪的人都自自然然地好好活着。
各种奇奇怪怪的生活方式都不奇怪地存在着。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人格的混乱和缺失,是造成神经症的原因。
“力比多”:弗洛伊德提出的一种精神分析理论,指人的心理现象所产生的驱动力,是一种本能,也是一种力量。
动物的本能决定了动物的大多数英语,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做了(比如交配、哺育后代、寻找食物等),但只有人类能够做出选择,这是人类的特权,但也是人类的负担,因为人类必须做出选择。
我们的愿望有时候是完全相反的,比如渴望陪伴又不希望被打扰……这时,我们就得做出选择。
或者我们必须要做的事情,并不是我们想做的,比如起床上班……
又或者有两种想反的价值观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却不知道如何抉择,比如在战争期间,到底是去当兵打仗,还是留下来照顾家庭?
这都是艰难的选择。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想要看清冲突,建设出一个健全的价值观是最先要做的事情。冲突的产生,大多是受到观念、信仰和道德观的影响。
我们要把两个冲突中存在争论那个放弃掉,然而我们的感情和信仰是交织在一起的,所以很少人真正能够保持清醒头脑,并能自愿放弃存在争论的那个冲突。大家之所以不愿意放弃冲突,很可能是因为这些人在安全感和幸福感方面都有所欠缺。
任何人都要有能力对自己做的决定负责,具备内在的力量和独立性。
主动去体验冲突,拿出勇气去面对它,同时尽量去寻找解决方法。
勇气越大,自由和力量来得越快。虚假的冷静植根于内心的愚蠢,绝不是值得羡慕的,它只会使我们变得虚弱而不堪一击。
对我们认清自己和建立自信帮助最大的就是教育。
所有的神经症冲突的冲突驱力的本质有无意识性、强迫性和不兼容性。
正常人的冲突的两种倾向之间的角度是锐角,最多达到直角,而对于神经症患者来说,这两种倾向很可能在一条直线上。
真实的生活从来都不是单一的。
我们能感觉到正常范围内的冲突,对于神经症冲突的主要因素却没有任何感觉。
神经症冲突患者很难感觉到冲突的存在。
所有的神经症症状,都是直接冲突或间接冲突所造成的结果,这就说明,只要出现神经症症状,不管是什么样的症状,都证明冲突是存在的。
相互矛盾是冲突存在的另一个标志性表现。
比如一个非常想结婚的女孩却不能接受任何男人对她表达的爱;一个对自己很抠门的人,在外人面前却出手大方;一个人很喜欢清净,却不愿意单独待在某个环境中……
使我们产生各式各样的冲突的根本原因,就是最初的利己驱力和良心之间的对立。
根本性的矛盾总是能在患者对待别人的态度中表现出来。
孩子们是能发现隐藏在环境中的伪善的,这一点需要家长注意。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人们实际做出来的行为主要是由占主导地位的倾向所决定的
一个孤独的人,会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别人相处,所以总会想尽办法和别人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而这只不过是他的下意识反应而已
但其实隐藏起来的次要倾向所具有的力量更大。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进入青春期或成人期之后的经历,确实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但这种改变并不明显,所以当一位神经症患者表现出和以往有很大区别的态度时,事实上已经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原因是在内外的双重压力之下,不得不把先前占主导地位的倾向放弃。当然这种改变发生的前提是冲突从最开始就是存在的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神经症的一个标志就是不能进行有建设性的独处,这是因为深入自己内心这件事是大部分神经症患者都做不到的。
自由的最终价值在于他能帮助你做什么
每一种神经症倾向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一种防御策略。
一种以亲近他人(顺从型神经症患者)、抗拒他人(抗拒型神经症患者)、疏远他人(自我疏离型神经症患者)这三种态度之间的基本冲突为动力学中心的神经症理论。
因为是假象,患者的优越感极其脆弱,所以迫切需要得到别人的认可和肯定。如果我们自信自己拥有某种品质时,完全不需要让别人来证明,而如果实际上我们并没有,只是希望自己有,那么就会对此非常敏感,总是害怕别人提出质疑。
自卑的人往往采用的防御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一个人把什么东西视为自己的缺点和过错,取决于他自己接受什么和不能接受什么。
患者之所以据理力争、寸步不让,是因为他不想面对自身存在的冲突。承认缺点就意味着他要正视自己的冲突,而这会使他辛苦建立起来的虚假和谐遭到威胁。
理想化形象的僵化程度,与冲突的激烈程度是正相关的。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理想化形象并不是毫无依据的空想,它和诸多现实因素有所牵连,这是它们共同作用的结果。理想化形象通常也反映出了患者的真实理想,正是患者有这样的真实心理需求,才会创造出理想化形象。
感受就是恐惧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外化作用是患者将内在的变化过程感受为发生在自身之外,于是笃信是这些外在的因素导致了自己的麻烦。外化倾向是一种回避自我的表现。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不要随意鄙视、轻视自我
理想化形象的幻觉对患者来说是具有重要价值的。理想化形象能够给患者带来一种安全感,而恰恰是这种对安全感的需求让患者在无力达到理想化形象标准的情况下而颓丧失望,并且厌恶自己。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反复提说童年经历,可能是一种反省假象。(他只是将真正问题外化了,以至于尽管内心冲突,他却可以假装无知无觉)
患者以外在冲突取代了内在冲突,好像内心矛盾减少实质越发将冲突无限扩大了。
人们往往用一个谎言来圆另一个谎言,再用第三个谎言来圆第二个谎言,无休无止,直到谎言像蜘蛛网一样将他缠住,再也无法脱身。
用谎言来应对麻烦确实很管用,但是它也会带来新的麻烦,然后又需要用新的谎言来解决,周而复始
神经症患者以一种强迫性的方式,将一个表面看起来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压在另一个同样是表面上看起来管用的解决方案上,一个个堆叠起来。他可能将冲突的某一个方面单独突显出来,但他并没有解决被分裂的危险。
人们对合理化的普遍认知是,它主要的用途是为自己辩护,或者为了迎合大家的普遍观念,来解释自己打行为和动机。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犹豫不单指某种行为过程,自我怀疑也是犹豫的一种表现,如怀疑自己的价值和权力。
马基雅弗利,意大利政治家、历史学家。他奉行“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这一信条。因此,马基雅维利主义也成了权术和策略的代名词。
当我们的精神内在遭遇冲突时,自己会启动防御策略,但是不论神经症患者做出了多少尝试,都不能真正解决基本冲突,仅仅是掩盖了问题。
患者的防御结构既牢固又脆弱,而且它还会滋生新的恐惧,害怕平衡被打破就是新恐惧之一。这种心理上的失衡感,甚至直接反映为缺乏对身体平衡的控制,让他的走路姿态和步调都失常。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对遭到羞辱的恐惧,则源自于饱受跌堕的自尊心。无论是理想化形象的产生,还是外化的过程,其实都是患者用来尝试修补受损自尊的方法,尽管这两种方法加速了对自尊的损害。
在神经症的发展过程中,自尊的变化就是两对互相交缠的运动轨迹。其中一对是这样的,真实的自尊不断下跌,而虚妄的骄傲不断上涨。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是尚未解决的冲突产生了这些恐惧。它们令我们无法面对自我,所以想要获得完整的人格,就必须拿出勇气直面这些恐惧。如果说它们是救赎路上的炼狱,那我们无论如何也要闯过去。
神经症在本质上其实是特定文化的产物,它会损害人类的品质和潜能,而神经症反应也可以说是对现代文明制度的无声控诉。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一个人想要获得真正的内心自由,必须勇于承担责任,尤其要勇于对自己负责。
希望是化解痛苦的最佳良药,可是神经症患者未解决的冲突让患者陷入一定程度的绝望,绝望的程度取决于冲突纠缠的程度。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作者认为“积极态度可以给人带来改变”
绝望是抑郁的深层来源。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他从来没有想过,长久以来他最不满的其实正是他自己。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具有施虐倾向的人会将自己的理想化形象强加在他施虐的对象身上,让他来完成这项他自己无法完成的任务。他在做这件事的时候理直气壮,并且有一种成就感,这是因为他为了不受自卑的伤害而产生的自大心态在起作用。
任何一种神经症本质上都是一种性格障碍。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逃避是寻找解决办法的一种反应,但是不能解决问题。
想要彻底解决某一个问题,单用一种方法是不可能实现的,我们必须从各个角度反复考察问题,因为患者的任何一种态度,都可能有多种原因。
治疗的目的是:实现内在的完整
作者坚信人格是可以改善的,所有人只要还活着就有改变自己,甚至是彻底改头换面的可能性,并非只有孩童才具有可塑性。
读《我们内心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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