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痛快地剥离,成为真正独立的个体,抽筋扒皮似的用力撕扯,我以为是要这样才能作为仪式,让自己完全脱离对他人的依靠。叹口气,我还没做到。一旦出现危险,一旦无法确定,我会立刻乌龟一般缩起头,躲在他人撑起的壳下,以身体的病痛作为理由,好让自己安心地躲藏。
说的直接点,可不就是巨婴。
对未来的不确定是理所当然的,谁能完全把握时间的进程,掌握人生呢?对虚无的迷恋到自己成为虚无,从寻找自我的价值到批判所有的价值,批判存在的一切,因为我不拥有世俗的价值,所以世俗的一切在我这里便不具有价值。逃避很简单,很容易,像被掩盖的沼泽,谁都容易陷入。但差别在于,有人踩进去第一脚就及时抽身,有人沉浸其中,慢慢被彻底掩埋。
掩埋下的未必不是一个好世界呢?逃避便逃避,永远不需要前进,退有可退之处,下降未曾有底线,即使被发现,双手双脚一张,往地下一躺,你奈我何?
前进者有前进者的世界,后退者有后退者的世界。假装太容易了,掉个头后退,可不是在前进了吗?谁有功夫和你细究地球是不是圆的,后退会不会到达目的地,你走你的,我走我的,爱前进前进,爱后退后退,世界多元也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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