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
一日,和邻居嫂子一起送孩子,她送外孙,上四年级了,我送二宝,上二年级。其实我只小她三岁左右。
忽然,我想起对面刚刚过来一个人,回头一看,却不见了那人。
记得那人往右一拐,闪了一下就不见了,而他右侧只有残墙破壁,外长满杂乱的小树和藤草,并没有道路。
我问了邻居一句:刚才那个人右拐了一下不见了,哪里去了?
邻居说根本没看见有人过来,你可能眼花了。
我知道不是幻觉,定是她抱着孙女,盯着外孙,没注意那个人。
而我跟她说话,分散了一下注意力,想起时一回头,没看见有人,他哪里去了?当然是右拐了,唯一向右的一条通道通向公厕,只是看见时,公厕还在视野里,想起来再问时,公厕已在身后,邻居看到右侧都是墙,自然只能说我眼花了。我也解释不清,只好承认自己眼花了。
这让我想起一个十几年前的灵异事件。
趁着那个胆小的朋友不在简书,也不再跟我联系的这段时间,我得赶紧讲讲这件事,这件事就用(二)来讲吧。
(二)灵异
十九年前,有个卖衣服的同行。
那个妇女四十来岁,当时她失去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有先天的癫痫症,因为抽风发病而殁了,才十七岁。
她似乎不是特别悲痛,她认为这是天意,人力难以阻止。也许是从小知道他这个病,早已知道结局吧……
她讲了一个关于这个孩子的事情,现在我想起来都觉得玄而奇恐。
她的孩子已经不小了,所以有着自己的交际圈。
在他人生的最后时光,他曾和同学到外县的同学家聚会,回来后整个人表现得有些异常。
他告诉父母亲,他看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所谓“不干净”,就是指鬼魂类的东西。
他说,他晚上和同学从窑洞里出来在村子里散了散心,回来的途中,他看见暗夜里有几个小青年,男的都穿着西式制服,打着领带,女的都穿着制服与黑裙,个个眉清目秀,身材标准。
那群人一男一女一男一女地拉着手,排成一排,站在村中的一株槐树下,向他招手。
他跟同学说,槐树下有一排人叫他呢,他想过去看看。
同学看了看,说什么也没有,他说明明看得清清楚楚的,可同学就是看不见。
同学问他认识吗?他说不认识。
同学赶紧拉着他快步走进窑洞,告诉同学们。于是带了一群同学结队出去查看,他自己看得清清楚楚,同学们都说什么也没看见。
那家人家里的老人知道了,出去朝着大槐树的方向,“呸!呸!呸!”遥吐三口唾沫,他才看到那伙人手拉手走了。
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找了一个红色的朱砂包让他揣在身上,大家伙还守着他过了一个夜,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的病情,知道他“点儿低”,陪伴的人越多越安全。
次日,他便在几个同学的护送下,坐车回家了。
在家里,他夜里出去依然能看见那些人。
他很喜欢他们,说他们长得实在太标致了。
最终,他还是去了。
也许,世界上真的还存在另外一个世界,也许是他病情严重出现了幻觉。
用科学去解释,一定是他出现了幻觉,因为病变的人体,神经传达给大脑的信息会出现错误。
这个妇女和她的丈夫,都没有这种问题,不可能是遗传。还有一个亲生女儿,也是什么问题也没有。为什么女儿没问题,而后来的孩子却大的症状轻些,小的这么严重呢?
我的好奇心重,很想知道原由,却不能直接问。怎么办?
后来,她脖子疼,找我给她拿捏。
当时,我会拿捏,而且拿得很准,还是义务服务,已是同行们都知道的事,她自然也会找我。
拿捏的过程,我发现,我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三)便是真相。
(三)真相
每果必有因。
我告诉她,她的状况是在热而通汗时受了寒凉导致的。比如出汗时靠着冰凉的墙面……
她说她经常这样。
我说,如果月子里也这样可就危险了,会留病根儿的。
她便说起她月子里的事,她说她自从生了大女儿,身体就不好了,天天这儿疼那儿疼,于是吃止疼片,有时嫌药效慢,干脆吃双倍。
我问她月子里是不是嫌热,就在墙上靠靠?她说她经常那样,那时候她年纪小,不懂事儿,婆婆不让她那样,她偏不听。结果弄坏身体,离不开药了。
我问是止疼片吗?
她说是。
我问她在生女儿前是不是没吃过止疼片?
她说那时候身体可棒了,没吃过什么药。
我问她吃过中药吗?她说,就是买止疼药,吃了有这么一大堆,她环臂比划了一下。
我又问她怀第二个时,是不是吃了止疼片?她说怀女儿时,身上好好的,怀儿子时,一直身体疼,一直没断药。
医生有没有告诉你怀孕不敢吃这药?她说她自己吃完这药就再买,没有看过医生。
噢!
止疼片!罪魁祸首找到了!
说话间,她感觉脖子舒服多了,来回扭了扭,走了。
据说她那个孩子如果早点埋个线,就不会殒了。
而孩子的先天性问题的疾病,与她长期服用止疼片,导致神经发育出现异常有关系。
因为止疼片会伤害胎儿的神经系统。
也就是说,是滥用药物,害了她的孩子。
与孩子幻觉中看见的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的那一排“眉清目秀的青年男女”无关。
如果和灵异有关,那也是一件轰动人类历史的大好事。真是那样的话,人类靠药物穿越到过去和未来的理想,就有希望实现了。没准真能见到唐之杜甫、李白,汉之长城、烽台……
只是,不知穿越走,能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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