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完成日更千天的任务,连着1000天在这里,不管是说什么道什么坚持着。
但是最近的忙乱和琐碎,让这几个字也难成,也觉得没有必要价值。
老了,是心老了。对任何事情产生不了太多的感觉了。
想拿得起、也放得下,看开了,是聪明人,现在想,那是麻木了。
昨天一群会吃在一起,饭桌上那俩奇葩:一个揣红杯子,一个拿蓝杯子。红杯子里边是放的红葡萄活血水,蓝杯子里面放的清香型高度水。其实就是红葡萄酒和高度烈酒。
一个是为了养生,从家带来。疫情期间,小瓶瓶小嘴嘴自自斟自饮,规律性的顿顿。
一个是为了害怕姑娘看到拿的喝水的杯子,蓝色的仙饮,奇葩至极。
坡的媳妇标志的美人儿,岁月让成现在已经善良的彪悍!
30岁的小宝,笑容仍然那么天真可爱,阳光灿烂,成了揪心的宝儿。
袜子先生高挺的鼻子,浓眉大眼儿,像新疆的汉子,说送到了北边的一个什么地方。
申请加入二班的那个宝贝!流食都艰难。
曾经的圆桌,一方笑的嘎嘎的,现在!
已经有人在早退!无语,整个让人无语。
人生的路上,真不知道咋回事儿。那个蒙大给人诊病,最近不知为什么脾气那么暴躁,不知道谁触了他的底线,还是哪根筋抽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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