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子,燕子。"
一连转圈喊的几声里,洪亮的声响在回型的楼栋间清晰的回旋。
在直愣愣的白光下,朝上望,有关着窗户的,有敞开着一扇窗,透彻的白光,打在透亮扎眼的玻璃上,有男子光着上身,趴在窗口抽烟,憋着嘴看热闹。有探出一个头,嘴里嘟喃着,穿着白裙的少妇。
更多的是闭着窗,屋内的凉气算是能够平息燥热和这神经病的噪声。
几声后,西南角上的一栋楼里,约莫十五、六层的窗户里,一只手臂支开了窗户,一付墨镜还挂在发髻上,短发,光着手臂,身穿黄色的短袖的女子探出了头。
"那是她,出来了啦。"
红衣男子心里乐开了花,咧嘴歪头朝着陈平,手指着天,指着露面的女子,那模样跟孩子找到了好吃好玩的一般的兴奋,总算几嗓子没白费。
张平蹲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这栋楼,一个鲤鱼打挺的立了起来,转身就从从小小的窗格里看到了燕子,他也裂开了嘴笑,没皮没脸的笑,还生怕燕子看不见他,朝着空中猛烈的挥手。
谁料,窗里的人露脸没几秒,就啪的关上了,只留下一个空空如也的窗户。再望望四周,都是看热闹的。
张平急了,转头说的话都结巴了。
"继续,继续....."
红衣男子不干了。
"人出来就算了。"
"什么呀?你得把人喊到这儿来才算出来了"
张平又蹲了下来,扔了手头的烟,手掌在滚烫的水泥地上,猛的拍了几下,示意着,得把燕子喊到他面前来。
"哦,要喊到这来。"
男子回头一想,也是,便又强调了下,我喊到这儿来就行,行吧,刚刚还心里没底没落的,50块钱500声,现在才十多声,就把人喊出窗户来,等下喊出来也不是多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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