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 我在学院上学时和好友李玲同住一室。一天,教务处的一负责话务的工作人员马老师跑得我们寝室问:“李玲在吗?有她的电话。”我说:“不在。”她说:“要不然你替她接吧。”我赶紧随马老师来到教务处,抓起来平生第一次摸过的电话把,然后小声:“喂喂”俩声,也没听到里面有声音,谁知这时马老师说:“你把电话把拿倒了。”
大约在2003年开始安装了自己的电话,安装好后,好几天都没来电话,我们好盼望滴滴的电话铃响。突然有一天,我在睡意朦胧中突然响起来响亮的滴滴电话铃声,我的心猛地紧张起来,就像战场上的战士听到集合号一样,一个滚轮下了床,鞋也没穿,光着脚直奔电话机旁,然后伸手抓起电话:“喂喂 ”,那边问你是谁谁不,原来是个打错电话的。不管是什么原因,电话铃毕竟想起来了。
有了第一次的惊奇狂奔后,以后家中再来电话,渐渐缺乏了这种新鲜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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