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早上五点多钟就醒了,之后赶紧起床、叫醒儿子。——今天要送儿子去学校,儿子说要抢寝室(就是想和合得来的同学住一寝室),昨天说好了的,要早点去。没办法,只有辛苦二姐夫起一早上送儿子了。
简单的把家里收拾了一下、炒了两个菜和儿子吃了之后,我便吩咐儿子把自己要带的东西搬到楼下,等车一来,好直接搬上车走人。
儿子似乎归校似箭,二姐夫的车还没来,他把东西搬下去后,便在下面背着他的小背包在门前晃来晃去的等着了。
可是,等着等着,儿子见姐夫还没来,便又悻悻地上了楼。
一个疫情,让人类本是群居动物的秉性显露无疑,可是很奇怪,疫情前在一起时却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觉得自己与大众似乎没有多大的关联,谁人不是关上门过自己的日子?
然而,这疫情却让人明白,在这世上,谁也不是单独的个体,大众情怀其实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都希望这世界如心中想像般美好,只是一些世俗的东西让我们把目光聚焦了再聚焦,缩短了再缩短,最后,目光所触的地方,就是自己的那一亩三分地……
02.
儿子上楼,突然好像记起了什么,让我把我房间的门打开,我一惊:难道儿子忘了什么没带?我赶紧打开了房间。
只见儿子径直打开房间里的衣柜,俯着身子,一件一件的扒着衣柜里的床单被套看(家里的床单被套都放在我房间的衣柜里)。我问儿子,是不是忘拿床单被套了?
儿子俯着身子,一边仔细看看衣柜里的床单被套一边说,他想确定一下,床单被套是不是都带上了,如果衣柜里没有,那肯定是带上了。
我的天,儿子竟然用这么笨的方法,直接看看行李箱有没有,不就得了!
我对儿子说,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负责,妈妈可不管。
儿子用确定的眼神看着我说:带了。不知为什么,看到儿子的神情,我就没来由的相信起儿子来。我觉得儿子在这方面比我靠谱,所以,我便大咧咧地不操心,他需要什么,能用钱解决的最好,解决不了的就靠他自己,我在一旁似乎就起个提醒、或是监督作用。
03.
当听到二姐夫喊我们,当我和儿子急匆匆地下去时,二姐夫早已将儿子的行李放在了后备箱,正等着我们。
时间还早,不到七点,如果路上顺畅,八点之前就可以到达。
车上,儿子笑容灿烂的说,他们有的学生早就到校了,只是进校后只进不出,有个同学连过早也没有吃,让儿子顺着给他带一点。
——儿子即将和半年没见面的同学相见,那无法掩饰的高兴劲儿,让我也无由来的跟着心情大好。
姐夫说,把儿子送到学校后他不能太耽搁,得赶紧回去上班,问我是坐他的车顺路回去,还是留在学校,为儿子弄行李铺盖?
我想,儿子的行李还在校外(儿子上学时在朋友处住宿,并不在学校,垫的被子什么的都在朋友家,儿子在学校不能出来,那我得给儿子送去),所以不能和姐夫一道回去。
可姐夫说,让我给朋友打电话,让朋友待会给儿子送去,不是一样吗?
我看向儿子,征询他的意见。儿子看看我说,行吧,你把行李送到我们寝室你就回去吧。
儿子同意,我又对朋友说了一下情况,朋友也爽快的答应了。
在学校附近,儿子为同学买了份早餐,然后我们一行人便来到了学校。一进校门,只见校门处有一个通道口,通道口旁便是检测人员,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儿子要先交登记表才能入校,我们家长要检测才能进去。
进了校门,几个拐弯便到了学校的寝室大楼。我想帮儿子拿点东西上去,儿子却说不用我拿,然后冲楼上的一个同学喊:我帮你带过早来,你还不下来帮我拿行李?
儿子没叫我拿东西,似乎也不想我上去。可我不想就这么走,我想看看儿子的寝室到底怎样。
走进儿子寝室的楼层,迎面便看到每个寝室的门口都放着待装的空调,房间里可能是钻过装空调眼的缘故吧,到处灰尘满面,一点干净的地方都没有,连私人放的储物柜里面也是脏兮兮的。
呵呵,儿子在家不做卫生,这下可齐了,一下子都补复给儿子了,但愿儿子做时不骂娘才好!
这光景,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趁儿子还没反应过来,我得赶紧走。儿子仿佛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什么,正开心的和他的同学聊着。
走到楼梯拐角处,我忽然想到了什么,把儿子叫了过来,对儿子说,姨伯一大早来送你,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感谢的话要对姨伯说说?
我不知道儿子是否对姐夫说了什么,只知道儿子听我说后,像风一样的下去了,又像风一样的上去了……
04.
姐夫一大早来送儿子,一点东西也没吃。从学校出来后,我让姐夫在校园附近吃了一点,然后,我们便匆匆地上路了。
姐夫在村里管事,一路上电话不断。
“到了哪儿?”
“已经出了学校。”
“昨天夜里领到检查怎么样?”
“书记半夜二点多钟去检查的,检查完后什么也没说。我们一直抢险守到了早上3:00多钟,看到水势平稳才回家睡觉。”
……
噢!姐夫夜里原来还抢了险的,而我还一大早让他送儿子上学……
真是亲不亲,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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