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在别的地方听来的,这不是连载小说还没有想好嘛,我为了更文,就把这故事经过我添油加醋地用自己的话讲出来了。
话说以前啊,这个故事也不是很久以前的,说是发生在上世纪末也未为不可,不知哪块地方的人,这个不是问题的关键,我们只要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就行了,他是个傻子,人称傻瓜蛋。傻瓜蛋的父亲是一个既有钱又有势的首富,村里人直呼他为某某土豪,把他的姓氏都抹去了,当然这是非常尊敬他的。
傻子虽然懵逼如牛,但到他二十岁左右时,他的父母为怎么替他娶一房好媳妇,还是搜索枯肠绞尽脑汁地去给他找的。
好不容易花了好多铜钿帮他找了一房好媳妇,做父母的该消停了吧,可是却远不是那回事。这事情说起来很尴尬,原来傻瓜蛋不会做男人跟女人欢乐的事情,让媳妇闹心,也让父母坐立难安,心中忐忑不已,深怕煮熟的鸭子飞了,娶到家的新媳妇跑了。
就说那天洞房花烛夜吧,新娘坐在床边上等新郎傻瓜蛋给她揭红盖头呢,但傻瓜蛋却没给她揭,他径自到床上放倒头就睡了。
新娘透过红盖头朦胧的面纱,看见新郎都到床上睡了,先是一怔,后来貌似想到了什么,知道傻瓜蛋就是一个懵逼无知的人,也不好计较他,新娘子就自己揭了红盖头,然后打来一些冷热均匀的水,把身子洗洗擦抹干净也上床睡了。
她乘婚车从村里到城里溜达了一圈,又从城里回到城郊的村里,这一路折腾的能不折腾出一身汗吗?幸好她是新娘,折腾出的是香汗,不是那些干苦力的出一身臭汗,否则定然会熏臭整个房间了。
新娘子睡到新郎身边,想起肩负着给这家伙家传种接代的神圣使命,只好不忙关灯,她含着无限娇羞给傻瓜蛋脱了衣服,然后她就用她那温柔多情的手抚爱着傻瓜蛋的那擎天一柱。
傻瓜蛋虽然傻,但那话儿却不傻,它本能地就腾地一柱擎天了,新娘羞得脸都红到耳根了,心里也很喜欢,喜欢得要命,巴望着傻瓜蛋丈夫能够开窍,给她普降甘霖,哪怕让她一针见血,她在挨过破瓜阵痛后,也可以渐入佳境了。
但傻瓜蛋被她搅扰醒后,却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还不耐烦地把她的手推开,他说:“甭勾我,甭勾我!”把个新娘羞得赶紧蒙着薄薄的被子蒙头大睡了。
这是西南边陲地方嘛,虽是夏天,夜里也有些寒意,不盖被子睡觉还真不行,但有些地方就不能盖被子,像玉溪市下边的元江县城,到了夏天像在火炉里一样,听人说元江四面环山,又处高原,太阳紫外线很强,山外的风又吹不到里边去,所以很热,究竟是不是,没去过那块地方,不很清楚。
哪知道傻瓜蛋的父亲听到了,以为是黑白无常来勾他儿子呢,他忙从房间里出来,隔着新房房门大声说:“阎王老爷啊,甭勾我儿子啊,我儿子还那么年轻啊,要勾就勾我吧,我年纪一大把了,也不怕被你勾走啊!”
傻瓜蛋的母亲知道儿子傻,所以才整出了这件尴尬事情,她忙把丈夫拉回房间里。后来丈夫知道了,忙让妻子想办法让傻瓜蛋知道人事,傻瓜蛋总是这样不懂人事,这接续香火的百年大计怎么去完成呢?
傻瓜蛋的母亲见儿媳妇回到她家后肚子一直不显山不露水,很着急,她便对傻瓜蛋说:“儿啊,你要用身体上最硬的部位对你媳妇尿尿的地方使劲揣才行啊。懂了吗?”
傻瓜蛋说懂了,他娘心中这才放下了一块石头。哪知道第二天新媳妇对傻瓜蛋的娘说,不知傻瓜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他用头对她撒尿的便盆狠狠地揣啊磨啊,把塑料盆都整裂了。
他娘没办法,就拿出很多钱到娘家找到她的侄子,让她侄子带傻瓜蛋表弟到城里,想方设法教会表弟通晓人事。
她侄子带着傻瓜蛋到城里,找到那红灯区里的一个发廊妹,当着表弟的面,示范演习了一回,还问表弟懂了吗?表弟傻瓜蛋说懂了。
傻瓜蛋从城里回来后,那天晚上,他就喊新媳妇,让她把衣服都脱了。新媳妇心花怒放,她以为傻瓜蛋开窍了,懂得要开垦她这块快荒芜的处女地了,赶忙喜滋滋地脱得一丝不挂。傻瓜蛋又要她把她的香臀撅着,她也很听话,忙撅着芳香的像熟透的香瓜似的香臀。
她等着他来慷慨撒播雨露,谁知傻瓜蛋却说,好好地撅着,我去喊表哥,让他来演老汉推车。把个新媳妇一下子就说得昏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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