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清新,暖阳不燥,诸事皆宜,是个好日子。
先人的经验告诉我们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可不知何故到了我们这一代大都选择无视。
我今天的生物钟还是按照上班的时刻叫醒了我,虽然我如此也不想做早餐,去外面吃了一份肠粉,便去农贸市场采购食材。
路边的垂柳你追我赶的嬉戏,偶有一枝比较调皮,总想亲吻我的脸。路边的月季开的娇艳,小棵单株花开嫩黄,浅紫,大红……争相斗艳,大棵一株两色,惹人怜爱。
谷雨过后天气就一天比一天暖了,冬天的床上用品衣服都得收一收,忙忙碌碌的一天时间流的贼快。
手机“嘀咕嘀咕”地响个不停,听内容几个女人提议晚上去哪里喝酒,深得我心!
“我可以提供酒!可以先把上次你们开的那瓶干了。”我愉快地接住。
“我早上没买菜,现在在菜场,我去买一只鸡,晚上来我家吧,我就一个人。”丽说。
“我叫一条烤鱼。”月也来凑热闹。
“阿月老公也不要了?”艳笑语。月是我们几个人中最贤妻良母的,把丈夫照顾得特别周到。
“他今天惹老娘了!”月笑道。
“那我等一下路过排档买点烤串儿吧。”艳说。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一群中年妇女聚在一起,关于孩子、老公、公公婆婆的话题层出不穷,一时间一台戏接着一台地上演,用热闹非凡形容都不为过了。
“今天用鸡做的这两个菜都好吃,都是你做的?”艳抬了抬下巴冲着丽说。
“我们今天有口福,下次跟阿月的老公讲一下,什么时候惹阿月生气了跟我们说一声,这样我们也能享受一下月的厨艺。”丽笑着说。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儿,你们那里杀鸡时有没有什么仪式?……或者说念叨念叨的那种?”我不知该怎么形容,顿了一下道。
忆起小时候,家家小院儿里几乎都有家禽,每次杀鸡宰鸭时总听到大人的嘴里嘀嘀咕咕的念叨。
小时候不懂,也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探究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只瞅着长辈把鸡杀掉,眼巴巴的等着吃肉。慢慢长大读书外出打工,每次回家时父母亲朋都已备好美食,遇到宰杀时的准备场面反而少见。
她们个个摇头。
“我模模糊糊的记得一句,我说出来你们不要笑。”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句话使得她们更有兴趣了,个个满带笑意的督促我讲。
“我也记不太全了,听到最多的,有印象的那一句就是:鸡、鸡,你别怕,你是咱家一道菜,今年早点儿去,明年好早点儿来!他们还边说边撸鸡头鸡脖,应该是表示宠爱吧。我觉得他们说的后面应该还有,但我记不住了”我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大笑。
“你们可真坏,死都不让它安生,吃完这顿还想着明年再来一次。”艳打趣地说。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附和着,但她们表示没有听说过这种习俗,还蛮有趣的。
如今忆起小时候杀鸡的场景除了印象里的肉香味, 也只剩下大人模糊不清的祈祷声,那时觉得鸡临死时拼命挣扎的恐怖场面也都已经慢慢淡化。
这样想来我们在不知不觉中是更愿意记住美好的东西而忘却不好的。
有吃有喝有回忆,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应该会在记忆的长河里留存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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