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真正的人文知识分子(大家不必拘泥于学院派)这件事远比想象中的要沉重,这意味着你加入了一场大概率会失败的,一场勇敢者的游戏——前提是你愿意承担作为人文知识分子的责任。从Socrates开始,到现在的Jordan Peterson和Slavo Zizek (我也就知道这两位当代出名的西方知识分子),民智未曾开过。思考,热爱知识,以及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世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来说永远是困难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对人文知识分子们也并不简单。在扛下责任之余,你还要对抗现实的毒打和负面的情绪。资本(我多给马克思面子啊,我把资本放到第一个),社会,传统/习俗,人类的本能,绝望,虚无,以及荒谬(你看,后三者我也把存在主义者们的面子给足了,让他们压轴),这都是你潜在且必然的对手—你总归会和其中一个形成对立(相对于“敌人”,我选择了“对手”这个词)。面对它们,你永远有两个万能答案—当代犬儒和自杀。作为一个人,我理解并怜悯选择这些答案的人。但是,选择这两个答案即不意味着你赢了,也不意味着你输了,你只是单纯的在耍赖皮—你不玩儿了;所以作为一个人文知识分子,我看不起并唾弃选择这些答案的人。你可以充分的发挥你的阿Q精神来实现你的精神胜利,但大家都知道你并没有改变什么。知识既是祝福,也是诅咒。你做不到“un-learn”你所学的知识,它们会伴随你的一生。最后用我的好朋友Y某的话来结束这段悲叹:你可以迷茫,你可以像个loser一样抱头痛哭,你也可以抱怨,但是你不能停下,也不能放弃。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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