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沁禾sun
那个高考的夏季,所有高三学生都陷入了紧张之中。每天很早起床,进入到题海之中。
“同学们,你们要好好复习,不能马虎,我上一届的某某学生平时不认真复习,高考就差一分上重点线……”。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滔滔不绝。班主任上语文课,作为文科生的我,每次月考语文,都要抓破脑袋才能刚刚踩在及格线上。
在这个温热的夏季,空气总是透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息。每天安排的满满当当的,总有一节又一节上不完的课。“你们可要坚持住,加把劲,不要高考差一分那就不划算了……”。
“怎么回事啊,历史老师都这样,烦死了 ,哎!”周围传来抱怨的声音,我看了看那同学赞同朝她笑了笑,因为我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我没有说出来而已。历史老师刚刚大学毕业,走在人群中没有人知道他是老师。坐倒数第三排的我听到了这话,叹了口气便趴在了桌子上自娱自乐了。很多老师都讲了过高考分数差一分改变命运的故事,每天看着老师在讲台絮絮叨叨的,每次听到这类话语,我只是抬头眼神飘忽的看一眼讲台上的老师,便趴在桌子上,边嚼口香糖边拿着笔在本子上画圈圈。
于我而言高考没有任何感觉,不会紧张,不会有压力,每天最后一个进教室,最早一个出教室。我们每天像机器人一般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不过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便高考了,轻轻松松走进高考考场,两天时间眨眼就过了。高考完随之而来便是查成绩了,这次终于有点小紧张了,闭着眼睛点下确认键之后,映入眼帘的分数让我很诧异,同时也让我哭笑不得,距离本科分数线一分。一直以为这样奇葩的事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然而这次确实发生了,而且就在我自己身上。
不过对于当时的我那个分数已经是超长发挥了的。那时我突然意识到,我也不是就一直差到无敌,一直学不好。考的那个分数比平时成绩整整高出一百分,我既欣喜又低落,如果当时没有放弃自己认真努力一点或许不一样呢。
魏李,未离报完志愿之后,被武汉的一个三流学校录取了,武汉对我来说算是外省,最后在父母的劝说下以及自己的不甘,选择了复读,没有去武汉读书。经过一次高考的我,突然长大了,知道自己的目标了,我也明白了我不是差生,只要我努力,我还是可以优秀的。复读这年,我自己有感受到一种快乐,一种来自认真学习、懂了很多知识、会解很多题的欢乐。每天都觉得自己阳光十足、朝气蓬勃。我感受到自己的进步,感受到每天充实忙碌的生活给我带来的一种成就感,感受到我为梦想努力过程带来的喜悦 。
这一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又到了高考,再次走进高考考场,同样的场景不同的感受,相比上一次高考,复读这次的高考我更加重视,更加珍惜,站到考场门口那一刻,我深吸一口气,昂头挺胸走进了考场。
我直到现在都觉得,或许我所有的好运都用在了第一次高考。考试前语文老师几次强调作文,而我还是出问题了,范低级错误,标题一写就几个错字,写了之后我慌了,那一瞬间感觉脑子和手都不受我控制一样,大脑也瞬间空白了。“呼~冷静、冷静。”我在心里默默念道。我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拿起笔开始第一段的书写,可是我的手像魔怔了一样,就是写不对字,脑子还经常重复同样的内容。手开始颤抖起来,我扔下笔,身体开始微颤,我双眼死死盯着试卷,发现脸是滚烫的。心里想的是“完了,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不可以涂改,笔划了又到处是乌黑的”。那时的我就像小时候梦境中遇到怪兽的我,我奋力奔跑,却跑不快,使劲叫喊,却发不出声,而怪兽离我越来越近,直到被吓醒,梦里的无助与绝望感席卷而来。抬头看了看时钟,重新拿起笔颤抖着开始写了起来。走出考场那一刻,我没有哭,跟随同学走到班级集合地坐上公交车回自己的学校了,一路上我呆呆的看着窗外,风景依旧可看着它总感觉有点不同,鼻子有点酸有点想哭,不知道是来自即将和中学时代分别,还是因为考试中出现的插曲,不过我没有掉眼泪,只是静静的像个布娃娃一样坐着,看着窗外划过的风景划过的楼房,两天时间过得漫长起来,考完了后面三场试,解放了,又是一个漫长的等待,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等的很煎熬。终于等来了这一天,这次查成绩我哭了,从来不会因为成绩高低而影响心情的我,在房间独自查了成绩,那一刻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了。这次没有上次差一分的欣喜加失落,我上线了。
可上线了又有什么区别呢?严格意义上还是和去年一样,只能读一个三本。这一年的所有努力全白费了,因为考场上的一个插曲,全白费了。很快我擦了眼泪,一如既往的生活着,每天呆在房间,没有什么胃口,不想动的时候午饭都懒得去吃。我不知道该向谁倾诉,那时唯一的避风港便是S这个软件,上面没有人认识我,我可以在上面发泄一下情绪,很庆幸那会儿我登上了S也因此遇见了你。魏君研
魏李,未离你天真善良可爱活泼,理科生,或许是因为理科生的缘故吧,你直爽,乐观。身边有一堆可爱的朋友。同是高考的我们,可结局却截然不同,你优秀而美丽,考的重点大学,我平平凡凡,文科生,很多时候多愁善感。复读一年,还是考了一个三流学校。我在昆明,你在武汉。多年后才隐隐觉得或许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分,原来你在武汉呐。
那晚独自在房间坐着的我,登上了上S发了一条动态:复读一年,没有改变任何,去不了想去的学校,学不了想学的专业,见不到想见的人。发完在上面逗留了一会,不一会手机铃铃~的响了一下,点开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可爱头像,接着便看见这可爱头像的主人在我动态下的评论:“可是那又怎么样呢,高考已经过去了,那就试着在大学努力吧,加油!不要再想不开心的事了”。我没有做任何表示,没有反驳,也没有赞同,因为不是只要我不想,就能开心的。过了一会儿,你独自私发消息给我,出于礼貌,我回复你了。
“不要不开心了,过都过了,天天苦闷着,白害而无一利。”
“谢谢你!我只是心情低落,不知道该跟谁说,就在上面随便发泄一下。”
“现在就该吃吃,该喝喝,其实在哪读都一样,好的学校也有一无是处的人,差的学校也有精英呐,所以没事啦,大学好好努力!加油!相信你可以的。”
“好的,谢谢你。”
“不客气,你在哪个城市啊!”
“我在昆明,你呢?”
“我在武汉呢!很高兴认识你啊!我叫魏君研,你呢?”
“我叫李乔伊。”
我们就这样有的没的随便聊了一下,我们聊各自所在地四季的气候,我们聊各色好吃的,我们聊着双方的各种趣事, 聊着未来。其实如果不是你这样活泼开朗,我们或许没有之后相识相知的机会。
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的生活着,报完志愿,第一次志愿滑档了,爸妈知道后着急了,说:“怎么回事?按理来说分数比去年理想很多呐。”连爸妈也觉得我考这个分数已经非常好了,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知道,我跟他们解释报志愿的问题他们也不会理解。我走开了,等待第二次征集志愿。
“姐姐姐姐,我听爸妈说让你再复读一年呢。”小妹上楼来到我房间跟我讲她听到爸妈的对话。
“他们在哪?”我急忙问。
“楼下呢。”小妹回答我。
我三步并两步快速下楼,走进屋子问:“你们说什么呢?我不可能在复读了,再复读一年我会死的。”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夹杂着一点哭腔,强忍着不掉眼泪,而我确实也争气没有掉眼泪。
“你这是在吼我吗?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吗?”父亲瞬间大怒青胫暴露在他脸上。原本一直憋着的泪这一顺全部涌了出来,感觉到自己的窘态,用手一把抹掉眼泪。
“我宁愿不读也不会复读的”。我坚定的看着父亲的脸说。不等父亲的说话便跑回房间了,那一刻,再也忍不住,捂在被子里放声哭了。现在回想,那会好像比小时候犯错被母亲拿着棍子抽屁股后还难过。不过庆幸的是第二次征集志愿我被录取了,本地的一个三本学校,父母知道后也没有在说什么,说还可以吧,好歹是一个本科。“是啊,好歹是个本科。”我在心里苦笑着。
经过了这段风波,家里以及身边一切的事物都平静了,这会儿就静等通知书了。而S也是上次登上去一次,这段时间也没时间精力登上去看了。
好久没登,拿起手机看到它静静的躺在手机里,便登上去了,一上线就收到好几条消息,我看了一下,都是那个叫魏君研的女孩发的。
“嗨!朋友。”
“哈喽!最近怎么样呢?”
“你怎么都不在线呢?”
“报志愿了,你报哪了呢?我报在武汉了。”
“你选择什么专业呢?”
“你怎么都不回我呢?”
看到这些消息,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脑海中自动脑补你的样子,你当时发消息时的表情。
“没有,我好久没登了,我在本地的一个三本学校,教育专业的。”我回复道。不一会便收到你发来的消息。
“还是很不错的,我还以为你从此隐退江湖了呢。”
“没有,最近事情比较多,就没登S。”
“今年在本地,那意思去年没在本地了?”
“没有,去年是武汉的一个三本学校。”
“啊!哈哈哈…武汉呐,我们差一点就在同一个城市了呢,嗯,有缘。”
突然想起你是武汉的,原来冥冥之中我们竟有这层缘分,虽然没有去到,擦肩而过,不过总感觉是一种缘分。
“是哈,好有缘。”
“可惜你复读了,不然我们在一个城市可以一起做很多事,一起发现好吃的,一起逛街,一起游玩,反正很多很多。”
“嗯,不过我复读了,现在在本地。”
“哈哈……没事没事,以后会相见的,又不远,只是见面次数少一点。”
隔着屏幕,我能感受到你的那股热情与喜悦。现在回想你当时就是一个话痨,噼里啪啦的说一大堆,跟你一起聊天,有说不尽的话题。我们一直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偶尔登上S聊聊天。一个暑假就这样过去了,这也意味着我们开学了。
我比你早开学,那天很早便起床了,为的是收拾好东西,早点到学校爸妈也帮我一起弄,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们帮我把行李提上车,开车送我去学校,途中跟你聊天,你非常激动,感觉像是你自己开学了一样,而真正开学的我却不激动,很平静很平静,看着屏幕上一行行的字,总是莫名的嘴角上扬眼睛露出笑意,每次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你那种朝气,很快到达学校了,站在校门前,看了看,拖着行李箱走了进去。
“我到学校了,君研。”我第一次在手机上打字叫你君研,我很想面对面喊你名字,可是条件不允许。
“啊啊!快给我看看你们学校,期待了好久了。”
“好的,等我拍……”我还没说完便接到了你打来的视频电话,接通后,第一次听到你声音,没有我想象的那种甜美,相反有点粗犷,听着很女汉子。
“哇!乔伊,风景不错嘛,看着还是很大的,快快,转动一下手机,让我看看你们学校的帅哥。”
我被她的话逗笑了,没好气的说:“你怎么是这样的呢,有没有点出息啊。”
“嘻嘻……开玩笑开玩笑。”你咧嘴笑着“走去别处看看吧,多让我参观几个地方。”
我抬着手机摸索着走在校园里,让爸妈坐凉亭里休息,自己一个人出发,因为第一次来,走着走着找不到路了。
“乔伊,我发现你一个秘密你是个路痴。哈哈……”屏幕后的那人已经笑翻天了。
“呃,有一点点啦。”我尴尬的说着,身后走过一个男生,之后变听到你粗狂的喊声。
“同学同学。”
“你干嘛呀!你这喊人家也听不到你声音,你这也太饥渴了吧。”我瞪大眼睛看着君研,下意识的把中指竖起放嘴上示意她小声,其实那男同学是听不到的。
“憨呐,迷路了不得找人带你走吗?你还不快喊住他。”屏幕上的你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我恍然明白,立马跑到那同学面前。
“那个,同学,请问你可以带我去下报道处吗?我找不到了。”
“可以。”
你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了笑,因为忙着报到各种事情,我们就挂了视频电话。忙忙碌碌的一天过去了,我的适应能力还是不错的,很快便适应了大学生活,你很快也开学了,你开学那天,发了你们学校的图片给我看,那会儿的我在经历从未经历过的军训以及忙着参加各种社团。
那段时间,你跟我分享着你在学校里的趣事,互相打趣。
“乔伊,你看我都快黑出一个新天地了。”你丧气的扭动着头,观摩着自己的脸。
“哈哈……没事没事,一个学期就白回来了,你看我,也不是一样是黑黑的嘛”我笑看着你,每次跟你聊都很开心,感觉你就是我生命中的开心果。
“好吧!可是我感觉好丑啊!”你露出痛哭的表情,两双捂着脸。
“谁敢说你丑,你是最漂亮的。”我洋装生气的样子,你也被我的样子逗乐了。
“哈哈……还是乔伊好,不会嫌弃我。”
“对了,乔伊,告诉你哈,我交男朋友了。你看这个,这个都是他送我的,我不要非要给我买。”你嘟嚷着,在屏幕的那边捣鼓着,把男朋友对你的好都让我看了一遍,时不时露出郁闷的表情,抱怨男朋友太啰嗦。看着你这样,我很替你高兴,有个疼你的男朋友,不知哪个幸运的小伙,追到了你。
“哈哈……不错嘛,我们君研都谈恋爱了,看来我得加把劲,赶紧找个男朋友。”
“你们学校的男生也太没眼光了,都没看到我们乔伊在他们身边吗?都不知道把握机会的吗?”
“哈哈,对,他们太没眼光了。我这个小仙女都没发现。”我自恋的打趣着。
“没事,慢慢的,不急,总会遇到那个对的人。”你跟我说道。
“对,,我也不急,一个人还是挺自由的。”
那段时光,我整个人都是充满朝气与活力的,每天时不时跟你互通消息,在你的影响下,我整个人也是乐观开朗的。我们相互打趣着。每天分享自己开心的或不开心的事。我们无话不谈,我们唯一的缺憾就是我们不在一地,我们从小不认识,我们是在网上认识的,可我还是像亲姐妹一样无话不谈,我们不知道对方大致的身高体型,只能通过网络互开视频之后,大致猜测。
时间在慢慢流逝,时钟不停的转动。或许是因为进入大学的我们都太忙碌吧,不知从何时起,我们联系少了很多很多,很久很久联系一次,话也慢慢变少了。我们没有之前那种激情,没有之前那样亲密了,我想这可能就是网友吧。没有感情,只是无聊时的一个聊伴,随来随走。
可我不是这样的,我可以说心里话的人很少,不管是网友还是身边朋友,认真交心过,我都一样很珍惜,我知道你朋友众多,人缘很好。可能我只是你五彩生命中最暗淡的那一个,因为不想就这样与你成为陌生人,毕竟当时的快乐是真,关心也是真。我发消息给你了,你没有回复我,那一天,一直拿着手机的我,却怎么也盼不来“铃铃…”的声音。我没有在接着发消息,一天,两天,三天,一个星期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收到你回复的消息。渐渐的我也忘记我在S上给你发过消息的事情,那天登上QQ,因为无聊便去刷QQ动态了,然而我耍到了你和你那边的朋友一起出去玩,在一起开心大笑的样子,一起去吃好吃的,好多关于你的动态,我都一并看完了,因为之前很要好,便互加了QQ,而这一刻我多希望我从来不认识你,从来没加过你那么多的联系方式。
我很小气,看着那一幕幕,觉得我不再是你朋友,你也不需要我这个朋友,你有你的好朋友好闺蜜,我终归是个过客。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你,想最后确认你还拿我当朋友吗?而电话里传来的是“您拨的是空号。”我拿下手机,看着你那些动态,我没有再发消息给你了,或许当时我在QQ上发消息给你,你会回复的,可是鬼使神差的我没有发了。心里自个想着你已经走了,我们不再是朋友了,只是网上曾经认识的一个陌生人,最后我把你所有的联系方式删了,一个一个的删的干干净净,删完关了手机,安静的爬上床睡了。
消沉一段时间之后,我又恢复正常生活,而魏君研这个名字慢慢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我也好像忘记了有你这个人,曾经出现过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欢乐,鼓励,使我重新振作起来。我也每天平平淡淡的过着,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周末偶尔跟身边朋友出去玩一玩。
魏李,未离你渐渐淡出我的生活,所以当你联系我的那会儿,听到你声音那一刹那,我是懵的。
“喂!你好请问是乔伊吗?”久违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愣了两秒,所有记忆全部被换醒,重新浮现在脑海里。突然感觉脸颊凉凉的,伸手一探,脸颊上有两滴水。
“嗯,是的君研。”
“我还担心你换号了呢?”
我没有换号的习惯,一个号不出意外是不会换的,我也很庆幸我没有换。
“没有换。”
“哈哈……我在长水机场呢,我不知道怎么去你们学校,你可以来接我一下吗?”电话那头的你露出开心的语气。
我错愕了半分钟,激动,喜悦,都不能够表明我那时那刻的心情。
“好,你等我坐车过去。”微颤着声音说完,挂了电话,拿起包包冲出宿舍奔向长水机场,没有多远的路,我却那么的等不及,总是催司机快一点。路途中,之前所有的坚强一下全崩塌了,鼻子酸酸的,眼眶也湿润了,我抬头看车顶。百味交杂,感动、开心、内疚、委屈,原谅我找不到好的词语形容那时的感受。总觉得坐了好久好久,终于到了,一下车没走几步便看到,站在机场门口背着小包的你在那东张西望。
“君研。”我大声叫道,朝你招了招手。这一次终于是面对面唤你君研了,你顺声寻来,看见了我,也朝我使劲招手。我抑制不住自己,向你奔跑过去,一把抱住你,眼泪也不争气的滑落。
“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不需要我不认识我了呢?”现在觉得那会哽咽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
“我想你了呀!以前不是说好会相见的嘛,我等不及了,乘着这次放国庆我就跑来了,激不激动,开不开心呐?还有怎么你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啊?还好我这有你的电话号码,好在你也没有换。”
“嗯!开心,激动,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那么幼稚了。我发消息给你没有回复,后面打电话也是空号,我以为你已经忘了我的存在”我看了看你,感觉看到你的眼睛就忍不住想哭,便红着眼眶低着头说。
“我跟你说,你发消息那会我没看到,那天换号码,本来打算晚上告诉你的,结果晚上发现没有你的QQ了,S上也没了你的号了,我……”
“君研,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我误会你不要我了。”还没等你说完便打断了你,又一下贴在你身上,我们相拥着,那一刻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了,什么都不想去想了,是我太幼稚太小心眼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了。因为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离开过,而你也一直在我内心深处。
“你好!我叫魏君研。你呢?”
“李乔伊。”
很高兴认识你,茫茫人海原来你我都不曾离开过,很庆幸,我们在这个时间的长河中没有丢失彼此。
你姓魏,我姓李。魏李,未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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