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很有幸,得到某位大官人的支持,得以重新开始练习写作。
写作文,是小学就开始的事情;而称得上写作的,也就是高中的那两三年。
高中的语文老师王先生,出身北师大中文系,毕业那年是1989,很不同凡响的一个数字。上她的课需要写周记,每周一篇,是为规矩。
王先生改完周记那天的语文课,气氛不亚于红毯盛典。先生把一大摞周记本堆在讲桌上,从她觉得好的开始拿来念。兴起了,往往错过原本要讲的课。
听别的同学念书,是先生课上另一件乐事。那年头,沈从文、王小波、贾平凹、钱钟书、杨绛等等,都是这一趴的常客。
一个男孩子,后来破了浙江省头号沉尸大案并成为当地检察系统最年轻处级干部的男生,手抱一本杨绛文集,娓娓地给大家逐篇念来。
另一个男生,现在掌管着一个相当规模私募基金的金融新秀,捧着王小波给大家涩涩地读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在20多年后的今天来看,这些都是绝逼唯美的画面。
Well Well……
哎,大叔醒醒,该写屁屁踢了~
哦哦不对,该想想眼面前的这桩事了:既得了大官人的赏钱,就不能只想着唯美和情怀。连岳吴晓波,晓松罗胖,咪蒙二混子,哪种套路更适合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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