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冬天,是我待过最长的冬天。
因疫情爆发被迫隔离在乡下,每天活动的轨迹无非是客厅、前阳台或者后隔台。2020年2月7号下午4点整,后隔台面朝整片透着微醺的南瓜色的天空,云朵带着点灰,沉沉地贴着那片山头,山脚下住着几户人家,遥遥地声声犬吠,声音穿过林子,飘过光秃灰黄的稻田,传到这个隔台,有幸听到了,是冬日的声音。
这个冬天,并不安稳,时晴时雨,几棵光秃秃的枣树被迫继续扎根在这片白灰的水泥地里,其实它们已经死去。在热气腾腾的夏季时,它们的枝丫上只剩下斑点绿的枝叶,不见累累相缀的枣。它们的枝干上缠绕着不知名的杂乱绿条,牢牢吸附着每一寸,这几棵干巴巴却仍然挺拔的老树,彷如所有的生命力也随之而去,
几十年匆匆过去,那个饱满又葱绿的少年成了干瘦黑哟的老头。
有些东西还是永远的留在了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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