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今年入秋早,十月末,单衣,凉风,配斜射的金色阳光,人很清爽。
太极拳老师来了,一个个讲拳。行家一说就到底,我是心的问题,不够沉着,没有完全收回内在,而长功力全靠这。看看我,心还悬着点外在的形,非要多一分凸现才满意,对自己的要求依然拘泥在章法上;想得多,一颗心还在盘算,这里少了,那里没松,松之外再添个松的方法,跟自然还打着别扭。
就是多余的求。
求进步,求比自己的前一次更好,求稳定,求完美。
一颗心当然就揪着,一口气堵在胸口。
心没松透,气就沉不下去。老师说,想着腰,松就松了,没定法,不用另外加上一个松的规矩。全程心在内,别断续,动作不用管了,意不断就行。
不能断了练习,一天最少四遍。老师来一趟说一遍,苦口婆心。我的脸皮够厚。
打了这么多年拳,一趟115式下来,能有十分之一全神贯注、神意圆满就不错了。惭愧没用,得练。
按老师说的做,人立刻松下。这趟拳一半舒服,一半又走神了。
哪一种修行都难。
我在想我已经练了十年的太极拳,还有俩月就十一年。老师们,朱双潮,邓文平,李贵江,任刚,还有正在我身边的王明柱、远方的张义敬,各位师长,不管缘分长短,都是全心教授、振聋发聩的恩人,我只能用感激二字形容。还有那些常伴身边的拳友,是我这辈子的福分。
话短情长,还是得多练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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