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再次醒来,已是七点半,约了医生针炙八点。我是个爱懒班的人,所以总会自由主义地纵容自己,特别是不用远程的今日。
然而突然发现,车还丢在百里之外的天成,早上只能搭安东尼的车了。安是急性要走的人,我知他等不住的脾气,让他先走。我,还想恣意我的自由。不是还能三轮车嘛。
原本想跟着到柳市镇的食堂蹭个早的,想想又是不敢,老同事们个个热情和各种问会让人尴尬到后背冒汗。也更难过自己沦为了旁人,十几年的主人家,一眨眼就丢了那个身份。
安走了,我八点十分拾掇好自已,安却又回来了,说是送我去理疗,再接我回来。久违了的暖暖的相伴的感觉。丑小鸭也正是在那一段每天被接送时光里,变得逐渐美丽起来。
那时他还在象阳上班,那时我们还没一人一车。先送我,再送娃上幼儿园,他再去象阳。后来,我俩整到一个单位了,先送娃上小学,再回来接我去单位。每天吼完儿子吼我,他也是命中欠了我娘俩。女人的早上总是多事的,做个早餐已似打一场仗,拾掇自已又是另一场仗。因些我总在安的回程催促中,拿着外套拿着包急急地奔下楼去。于是时常忘了关灯或窗,惹来晚上另一堆的无奈咆哮。
所以那时的我,也是那般渴望自已有车后的自由,不用淘他的气。也终于实现了,铿锵着自已,仿佛自己很行的样子。
婚姻是一座围城讲得是真对。而今天能坐他车一路同行却觉好生温暖。人总在失去后回味遗憾,总在无力珍惜后呼喊珍惜。
属羊的人还是有些犟的,宁愿失却什么去追求另一些什么,忽视眼前的实在去向往风一样的存在……世间守恒,重此轻彼,捉襟见肘,自知而叹。
而今我又卧在床上,所有不能蹦跶的日子,我只能属于床。性格里的好高婺远是我的双刃剑,此生已是如此,不知能否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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