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爱情是《狂喜》这部诗集的中心主题。爱情诗,曾几何时,多么浪漫。在科技发达、通讯便捷的眼下,爱情似乎早已丢失了它在文学作品中的诗意。是啊,高铁、飞机、微信,这些东西使得现在的人相爱起来多么快捷、容易。要情诗做什么呢?有人甚至觉得情诗太慢了,太装了。
真的是这样吗?有一段时间,我也曾经这样怀疑过。然而,当有了一些生活的阅历后,我发现爱情诗在爱情中的意义怎样高估都不为过。而这本诗集就提供了我敢这么说的原因。
诗集中的诗大多不抽象晦涩,更像是碎片化的小故事组成的集子。当然,诗歌不能与叙事文学的小说划等号,我之所以说这本诗集有小故事的特色,是为了说明它不故作高深、玄奥,它很生活,很具体。比如其中有一首《短信》就极贴合现代人在恋爱过程中的情状,谈过恋爱的人谁没有经历过用手机与恋人沟通的那种美妙幸福呢?
与《狂喜》不同的是,诗集《蜜蜂》却显得不那么浪漫。相较于前者,后者更多是从诗歌的视角对一些社会命题的关照。显然,社会命题比爱情的单一主题要丰富也复杂得多。在一个习惯了打开手机看新闻的时代,诗歌对社会、政治、环保、反战等公共命题的切入有什么独特之处呢?这确实不应当错过,因为诗人看待社会公共命题的视角显然极其特别,这些诗歌无疑用诗人的经验丰富了我们体验社会事物的角度。
2018年5月8日写于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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