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七年早春,阿媛去世。一九九八年年末,锺书去世。我们三人就此失散了。就这么轻易地失散了。”
二零一六年五月,杨绛先生病逝,“我们仨”又团聚了。
我们仨第一部: 我们俩老了
梦中凄凄惶惶,好像只要能找到他,就能一同回家。
杨绛先生做了一个长达万里的梦,她踉跄的脚步,她在古道上的寻寻觅觅,她压抑的悲痛,她心上的血泡,她三里河的家,她心中的“我们仨”。
第二部: 我们仨失散了
剩下我一个,又是老人,就好比日暮穷途的羁旅倦客;顾望徘徊,能不感叹“人生如梦”“如梦幻泡影”?
走上古驿道,在古驿道上相聚又相失。丈夫女儿双双病重,先后离开,杨绛先生当时经历着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期颐之年,发出“人生如梦、如梦幻泡影”的慨叹。
第三部: 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
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
杨绛先生和钱老在英国牛津求学租房的日子,她眼中那个“拙手笨脚”不谙世事的钱老,她一家三口挤在上海辣斐德路的日子,她眼中的教学“尖兵”、锺书认为的“可造之才”、公公心中的“读书种子”阿媛。而这些,都留她一个人怀念。
杨绛与钱锺书先生读完一书,令人歔欷。杨绛先生用最素的文字记录了他们仨最真的情,感觉只是一位年迈的长者在你面前把他的一生向你娓娓道来。
杨绛先生一家是平凡的,“‘我们仨’其实是最平凡不过的。谁家没有夫妻子女呢?至少有夫妻二人,添上子女,就成了我们三个或四个五个不等,只不过各家各个样罢了”。一家三人与世无争,与人无求,只求能相聚相守在一起,尽力做好自己的事就满足。这样的一家被看成是理想的家庭状态,而这不应是家庭最本源的样子吗??相爱相守,与世无争,只要家在,生活就在。现代的家庭都太喜欢“与人争夺”了。
死亡可惧可畏,但死亡不是绝望。对杨绛先生来说,这只是与家人的“失散”,“失散”则必有“相聚”之时,“我抱着生命之火取暖,火萎了,我也该走了”,面对生死这样的淡定和从容,才能写出如此动人的《我们仨》。
杨绛、钱媛与钱锺书一家我们仨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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