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任姐扯着扶梯咳的满面通红,泳道“呼啦呼啦”共振起层层波浪。
“哇”,米虫笑眯眯调侃,“这是呛水了?”
“不是”,总算缓过气的姐一抹脸上的水,“就是嗓子痒,咳咳好几天了”。
“最近咳的人挺多”,泳友关心一下,“这阵势不能小瞧啊,吃药吧,别拖成肺炎了”。
“游泳锻炼的不就是肺”,任姐笑着不服气,“小毛病”。
“现在,看个感冒,要化验六七种”,杨姐最有发言权,刚感冒好,“我是甲流,媳妇是肺炎,孙是乙流,你看看,感个冒一家子吃的药还不一样呢”。
“你那是感冒,姐这是咳嗽”,米虫赶紧撇清。
“就是啊”,杨姐感慨,“我就咳,不流鼻涕,媳妇是发烧,孙子是流鼻涕咳嗽”。
“没那么娇气吧”,任姐有点心虚了,“多少年感冒都是抗抗就过了”,接着就是一阵狂咳。
不论啥病,就不就医,在不少人心里,都是即纠结又挣扎。
畏病忌医却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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