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人的本性》

人都有两面性，一面是自然属性，一面是社会属性。我们经常说的人性，重点是放在了社会属性。

威尔逊本人有一个“牵狗绳”的比喻，以此看待文化和生物之间的关系。生物本性就像牵狗绳，我们文化的自由，就是牵狗绳的直径范围内允许我们做的事情。他驳斥了“白板说”，白板说认为你就像一张白板，想画啥就画啥。

而利他主义是道德的核心含义。低等社会，如蚁巢、蜂穴，不只存在社会结构，同样也有利他现象。但我们的利他主义除了生物性，还有更深的自主意识的介入。 有人把伦理规范分成六个维度，依次升高，分别是免受罚，求受赏，求认同，立职责，明契约，问良心。显然，越高层次，就越和文化相关，那么人性到底是在底端的生物性，还是顶端的文化性?
孟子和荀子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孟子讲性本善，荀子说性本恶。作者威尔逊更偏向孟子的观点，他认为可以从我们的生物学中找到根源。虽然后天的熏养也很重要，但一定要顺着先天的结构慢慢来。

最后会发现，无论我们人类的文明走多远，都无法抛弃我们的生物性，生物性与我们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