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天空或许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我已飞过。
——题记
说实话并没想过用什么字词去形容即将结束的2020年,如果非要用的话那大概正是音符里的“哆”“嘞”“咪”。
“哆”(多)“嘞”(累)
这一年是个多事之秋,随着疫情的爆发,回家待业或待课人群的增多,各种各样的问题接踵而来,且不说工作量的增大,任务的艰巨与繁重,就仅仅是回家这件小事都成了奢望。虽说我们这边的情况比较乐观,但物质的供应一样跟不上,整整33天,我们除了上下班就是呆在宿舍,各种无聊,那是第一次觉得电视、小说看不进去,每天都在祈祷它早点结束。不大敢打开朋友圈,有些人的电话也不敢接听,怕自己会忍不住哭泣,更怕收到她们寻我要口罩的消息,毕竟我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每天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偶尔的孤独感都快要把我吞噬了。可怕的是时不时收到亲朋好友因停学或停业在家而引发的一系列家庭矛盾以及微乎其微的鸡皮蒜毛之事无处安放的“故事”朝我“发射”。谁让我曾经是她们赋予“荣誉”的“最称职的倾听者”以及情绪“回收站”呢?一开始还挺有耐心的一个个安慰,提建议,可以我自己都没“合格”的生活,又哪有那么多的精力与能力去完成这份“委托”呢?不用太久我就出现“囊中羞涩”。没有了“锦囊”,亦灌完了“鸡汤”。而后销声匿迹。
疫情逐渐控制后,面对每日圆周率似的生活,我感到了迷茫,特别是偶尔刷到她们一个个在这一年里考研,升职,在各自的领域努力相约顶峰相见时,我更加不知道我该怎样继续,该何去何从了。那次长途跋涉地去与远方的她相聚。那短短的几天里看着她凌晨一点才睡,凌晨四点就得起床,每天坐两三个小时的车去兼职,有些佩服又有些些的心疼,连当年那个最需要“照顾”的她这几年都在不知不觉中成长了起来,闲聊里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她“累吗?想过放弃吗?”她嘻嘻地笑着:“累呀!但没想过放弃,当时不顾一切地来了,不想就这样回去,而且只要想想,肯德基里香喷喷的烤鸡,爱依服里那件摸了好几次的羽绒服,我就又满血复活了。”看着依旧乐观开朗的她,再想想我自己这些年的一事无成,不知该如何开口。好羡慕每个有“梦”可做,努力“追梦”的远方。而我呢?每天浑浑噩噩的重复着稳定的工作,放假无所事事地刷着手机,站在一个分叉的路口眺望远方,一片迷茫。
昨天已成为历史,明天依然微笑。
在这即将到来的2021年里,我订了一张去“远方”的票,在它开始的第一天里抵达,想了很久却没有行动过的城市,干一场没有给父母报备任性的一次独自奔赴,也算是为自己安静的青春画一个句号,而后继续递交入党申请,继续考驾驶证……完成每一个以前未能完成的遗憾。如果可以希望我能够有机会触碰友情以外的情感。可以与故人不散。
2020年的所有音符就如同“秋天的第一杯奶茶”,早该消化吸收于时间里的“十二指肠”。可以记住当它触及味蕾的味道,但大可不必一直停滞于舌尖,默默的说声再见,而后踮起脚尖伸出双手朝即将而来的“2021”说声“你好,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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