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在这边遇到点事情,一大早头脑发热坐着高铁来了,前些天曾经给他推荐了一个方案,他优柔寡断,到现在才来。我又帮他考虑怎么办,但是我发现处世方式很不同,然后,我需要一字一句的教给他怎么去表达,再然后,我发现他的思维郁结于此,已陷入一个可怕的怪圈,目前最适合的只能是接受和放下。我已经彻底否掉了帮他想好的建议。
他说,我这反复的唠叨没个主意,你很烦吧?
我说:如果是别人,我确实很烦,我讨厌这些琐事,只不过因为你是我的同学。
我们小学同级不同班,经常一起参加演出排练,五年级时经常一起参加晚上的辅导班,下课后大家三五成群的走,都是几分钟就到家了,他们班的同学稍微远一点,在一个路口大部分人就分散了,他的爸爸总会站在那个路灯下等着,他便从人群中走出了。这场景显得很突兀,他爸爸的出现忽然就扰乱了气氛。
初三时,他从外校转回来了。已完全不是儿时的乖巧文静,变得淘气甚至顽劣,异常的好动,课上课间总在闹腾。我们各自和伙伴们玩耍的时候,常会在某个路口相遇。
高中我们又成了同班同学。
青春的他很时尚头发漆黑如炭,发型纹丝不乱,穿着讲究出门必带个大大的墨镜,搞得像个港台明星。他开始试着游戏和玩味着人生。他不时地交一两个很让人看不上的女友,最后娶了一个特别适合做老婆的人。他的很多事情都是要由他那群亲姐们做主的,他老婆说了一点都不算。
有一段时间因为座位离得近,我们不时地会发生冲突,终于有一天被我拼尽全力狠狠的抓了一把。他本是个肌肤胜雪的人,手生的细腻柔嫩好过了太多女人。随着他的尖叫霎时教室里鸦雀无声一片寂静。从此再无交集。
前两年几个发小聚会,席间他伸出了手,手背上霍然有几道细痕。闺蜜吃惊的望着我们掩不住的笑,他俩恰好是同事,我也惊呆了,矢口否认,这伤痕跟我可绝无半点干系,一定是后来又遇到了什么事什么人。
他的行事好像都太刻意了,每一次堪称完美的规划总是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不过我没敢说出来,我已经说的太多了。
误了一天没练成琴,老师还是觉得我进步很大,问我怎么练的,我答:一个音符平心静气的练许久,到某一个时刻就会豁然开朗。
老师说基本功很枯燥但是练好了会进步空间很大。我说很有意思非常有意思,一个音可以弹出无数个不同,我对曲子倒没那么感兴趣,不过是外在形式。吃惊的是老师。
我没吃香蕉船,吃了黑豆圣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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