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年初六发生的冲妈妈怒吼事件,到今天过去了十来天了,直到今天跟咨询师谈起那天的恐惧时,我才体验到那种破碎感的冲击,对于我的影响。
那是我第一次坚定的守护自己的需要而冲妈妈怒吼脏话“滚”这个字。我当然知道这些从道德层面是多么的糟糕,但是那是我那一刻能够做到的最好、最迅速地保护自己、不再被妈妈继续各种威逼利诱达到她所期待中的那一刻的我。
那一吼之后,妈妈回击我的是“她要抑郁了、她过两个月在某事完成的前提下要离家出走”,也许她习惯性地用这种要离开的威胁来控制着我?我所期待的是我既能够表达愤怒和不满,做自己想要的事情,同时还保持的那份感情。
感觉这些天无论在工作还是在生活中,我时长处在无所适从的、晕乎乎的状态里,或许有意无意是那一吼的恐惧带来的。今天咨询结束之后,才感觉到一些破碎的我被重新凝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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