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曰:夫子数言热中消中,不可服高梁芳草石药,石药发瘨,芳草发狂。夫热中消中者,皆富贵人也,今禁高梁,是不合其心,禁芳草石药,是病不愈,愿闻其说。”
黄帝曰:夫子常言,热中善饮,消中善食之证,不可服食高粱之厚味,及一切芳香之草,与石类之药。谓其石药,足以发多喜之癲,芳草足以发多怒之狂,固矣。
夫所谓热中消中者,乃富贵人之疾,今禁其高粱,是不合其病者之心矣,禁其芳草石药,是又无以去其病,而病反不能愈矣,愿闻其说之何谓也?
“岐伯曰:夫芳草之气美,石药之气悍,二者其气急疾坚劲,故非缓心和人,不可以服此二者。”
岐伯对曰:芳草之气,至香美也,石药之气,至强悍也,二者皆其气之急疾坚劲者也,所以不是性缓心和之人,决不可轻服此二者焉。
“帝曰:不可以服此二者,何以然?岐伯曰:夫热气慓悍,药气亦然,二者相遇,恐内伤脾,脾者土也,而恶木,服此药者,至甲乙日更论。”
黄帝曰:热消二证,不可服此二物者,又何以然?
岐伯对曰:热消二证,热在内者也,夫以病之热气慓急悍疾,而所服之药气,亦急疾坚劲,两热相遇恐内伤其脾,而气日败矣。
脾者,土也,土之所恶在木,服此药者,至甲乙木旺之日,土逢克贼,其病必变,变则又当别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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