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妈赶紧拿了衣服让忠文换上,顺便把脱下来的衣服去洗了。可洗过衣服的水却很干净,还有一点叫不出名的味道,有点纳闷。可从自己儿子身上脱下的衣服,就没有细问。
两人下午帮着地里干了一点活,晚上吃完饭。李忠文在院子里练武,李忠武在旁边看着。
练了好几个时辰之后,二人回到屋子里,忠武对忠文说:“你过来,我有事给你说!”
李忠文:“哥,你有事就说吧!还搞这么一下?”
李忠武:“你别嬉皮笑脸的,我说的是正事。你对李寡妇什么想法?”
李忠文:“什么想法啊,他是我认的姐姐!”
忠武:“别在我这里扯犊子了,有光屁股在一个炕上睡觉的姐姐吗?我看人家对你有想法。老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她今天的打扮和种种举动都表示对你有意,你可不要做那种始乱终弃的渣男啊,这样你以后别叫我哥!”
李忠文回忆了一下昨天到今天早上和以前发生的事情,好像真有这么回事!说道:“可她是个寡妇啊!我和她不可能啊!再说爸妈也不会同意的!”
李忠武:“那你算什么东西呢?你知道人家是寡妇你往人家哪里跑什么?自己惹得祸自己了。再说你一个练武之人,哪来的那么多世俗门第之分呢?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喜欢她吗?不要瞎说啊!”
李忠文沉思了一会,说:“喜欢!我和她在一起很快乐,那种快乐我从来没有拥有过。”
李忠武:“那就结了,你要给人家一个说法!”
李忠文:“要怎么样的说法啊?”
李忠武:“你难道不想天天和她在一起吗?”
李忠文:“你问的不是废话吗?可是我现在能怎么办?况且她比我大十岁呢?”
李忠武:“那我先去确定一下老板娘的意思?如果人家确实同意。我再去找咱娘,娘是女人,知道女人的心,只要她同意就没啥问题了!”
干完几天农活,李忠武带着一些礼品径直跑到李寡妇的茶馆。看到李寡妇无精打采地在柜台上摇着扇子发呆。李忠武把礼品放到桌子上,喊了声老板娘。
李寡妇随口回了一句:“你喝什么茶?有龙井,大红袍,毛尖和云南普洱?”
李忠武:“是我,我不喝茶,我来找你有事。”
李寡妇一看李忠李忠武,气不打一处来,把东西又递给李忠武,就往出轰,说道:“这里不欢迎你们?就是喝茶也没有?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李忠武一看这阵势,肯定还是生那天的气呢?加上这几天李忠文也没有看她来,以为是把她当工具了,生气也是人之常情。
赶紧说道:“我是带着李忠文的话来的?你听听再轰我也不迟啊,我也好回去交差!”
李寡妇虽然嘴里还在骂,可人是站住了,说道:“有话说,有屁放,别耽误老娘我做生意。”
李忠武:“这些话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啊?你得让我进去说?”
李寡妇自己走了进去坐下了,李忠武也跟着进去坐下。
李忠武:“铁牛媳妇,你觉得我们家忠文怎么样啊?”
李寡妇:“什么怎么样?那就是一个牲口!”
李忠武没忍住笑了出来,说:“我们忠文非常钟意你,想要娶你,托我问你的意思?”
李寡妇刷地从板凳上站了起来,站了一会没说话又坐了下去,说:“我一个寡妇,人家一个小伙子?怕是玷污了你家门风啊?”
李忠武:“现在正逢乱世,有今天没有明天的。大家都是苦命人,何况我们家的忠文是习武之人,性格豪爽,不在乎那些?他最大的毛病就是意气用事,也该有个人管管他了?”
李寡妇:“那你们家老人的意思呢?”
李忠武:“我们家老人也非常开明,都是庄稼人,只要你愿意就行了。”
李寡妇:“我是一个不吉之人,既然你们不嫌弃的话,就全凭你们做主了。”
李忠武听到了这句话,又把礼品放到桌子上,笑眯眯退了出去。
李忠武回到家没有直接去找兄弟,而是先去找了娘。李忠武就把事情的经过向母亲说了。
母亲听完就笑了,说道:“你们以为我们两个老家伙真是睁眼瞎子和聋子吗?这事情我们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忠文的意思,也不好问他。我和你爸都是年过半百的人了,人活一世,什么事情都能遇得到。什么世俗门槛,都是狗屁,那些规定世俗门槛的所谓上流人干的事反而是最下流的。我们一个庄稼人,找一个会勤俭持家的媳妇才是最实用的。我们也不用挑三拣四的,何况这是乱世,只要你们年轻人合适就行,毕竟是你们以后过日子。说不准哪天战火烧过来,就再也没有明天了。你们年轻人不一样,还多少有点盼头。那孩子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在这乱世一个人过日子也非常不容易。你去把忠文叫过来,我有话和他说。”
李忠文正在后院练武,听到哥哥说娘找他,擦了脸上的汗,喝了口水就奔向母亲的房间。
“妈,你找我什么事啊?我正在练武呢!”
“忠文,你长大了,有出息、有主意了啊,不认你爹娘了啊。”
忠文一听这话,不知道又是哪里惹祸了,赶紧跪了下去。
“妈,我哪里做错了,你说出来我改正。”李忠武在旁边脸红一阵紫一阵的,忍不住就要笑了出来。
忠武妈瞪了忠武一眼,让出去。
说道:“忠文,你和茶馆老板娘是怎么回事?”
忠文哆嗦了一下,说:“妈,没、没、没事。她家的桌椅有时坏了,请我修,她做的饭可好吃了。”
李大娘:“比我做的还好吃吗?”
忠文:“妈,都好吃,呵呵呵!”
李大娘:“别嬉皮笑脸的,你哥都给我说了。听说你要娶了她?你咋不告诉我们呢?我们都很想抱孙子。”
忠文:“这、这、这,我害怕你们不同意……”
李大娘:“你还害怕我们不同意,你怎么把我们不得不同意的事情干了出来?”
李忠文没有说,头瞬间低了下去,眼睛瞪了老圆,看哪里有没有老鼠洞可以钻进去。
李大娘:“别说那没用的,我们是正经的庄稼人,不干那门子缺德事情,你老实和妈说,你喜欢人家吗?”
李忠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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